歐陽夏嘲諷地看了眼身旁眼神閃躲,身體瑟縮的傅詩文,然後再擡頭瞪了眼,站在不遠處,目光挑釁的張生。

    歐陽夏伸手用力攬過傅詩文的腰,嘴角微揚,一張臉湊到傅詩文耳邊說道。

    “喜歡你的人來了,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傅詩文的脖頸,卻讓傅詩文不由自主,覺得後背心發涼。

    傅詩文的身體僵了僵,擡頭不可思議地看着歐陽夏。

    她不明白歐陽夏爲什麼會這麼講?

    歐陽夏被傅詩文柔弱無辜的眼神,看的忍不住變得煩躁起來。

    該死的,爲什麼要用這種眼神來看他?

    傅詩文早已在歐陽夏身上看不到丁點希望,她的心跟他她的身體,在歐陽夏讓她喫下避孕藥的那一刻,變得一樣麻木起來,她只是覺得這樣嘲諷的眼神,讓她覺得心中泛起絲絲悲涼。

    歐陽夏有意無意地掐了把傅詩文的腰說道:“要不要我幫你們兩個牽個紅線?”

    傅詩文聽到這句話,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抗議,伸手一把推開歐陽夏,自己後退踉蹌兩步差點摔倒。

    傅詩文一雙楚楚可憐絕望的眸子盪漾着絕望,她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轉身決絕地離開了會場。

    站在不遠處的張生一雙迷戀的眸子盯着傅詩文的移動而移動,歐陽夏看着這一切,心裏莫名其妙的怒火噌噌往上冒。

    這個該死的啞巴,到底有何魅力,到處勾搭男人。

    歐陽夏感覺他自己快要氣炸了,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對一個啞巴沒有辦法。

    一旁的舒言修說道擔心的說道:“你幹嘛惹小啞巴呀?她是你的女人,你還不趕緊快去追呀。”

    歐陽夏氣的差點將手裏的酒杯捏碎。

    他道:“你也說了她是個啞巴,一個啞巴而已,有什麼可追的呀?”

    舒言修頓時氣結,他那是跟傅詩文兄妹關係很熟,叫習慣了才這麼叫的。

    舒言修說道:“你就作吧你,我看你能作到什麼時候,明明心裏有小啞巴,你爲什麼不講出來呢?你爲什麼自己不承認呢?”

    歐陽夏目光冷冷的瞪了舒言修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說話,否則他就跟蘇言修斷絕關係。

    歐陽夏眼角的目光瞥見張生臉上得意的笑容,轉頭跟蘇言修說道:“你讓人盯着姓張的這小子,把他給我往醉了灌。”

    舒言修一臉警惕的說道:“你想幹啥?你想幹啥你自己去,我可不幫着你,誰讓你傷害我小啞巴來着。

    我告訴你,傅斯年可是跟我私底下安頓了的,你要是敢傷害小啞巴,他跟你沒完。”

    歐陽夏快被舒言修這個腦子給氣瘋了。

    歐陽夏說道:“你讓人盯着姓張的這小子,我讓我的人去跟着傅詩文,保證不會讓她有事的。”

    舒言修冷哼了一聲說道:“這還差不多。”

    歐陽夏轉身跟身邊的人說道:“你去跟着夫人,別讓她有事兒,保證她安全到家”後回來給我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