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頭子一聽,一雙深邃的眸子裏頓時佈滿了紅血絲。

    張老頭子氣得給楊超打去電話。

    電話掛斷後,張生就讓人去了解事發經過去了。

    而與此同時,半個上海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更讓楊超沒有預防的是,一大早就看到報紙上的消息,頓時氣得將面前的早餐打落一地。

    張生這邊,昨晚上洗到大半夜,後半夜睡了一覺之後又爬起來洗了好幾遍,這才黑着臉從樓上下來。

    張生看到報紙的那一刻,氣的將報紙揉成一團砸到飯桌上,抓起衣服轉身就要走。

    張老頭氣的胸口起起伏伏,怒吼一聲道:“你要去哪兒?還嫌不夠丟人的嗎?”

    張生媽趕忙追了上去,拽住了張生的胳膊,哭哭啼啼的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氣憤,但是你最近幾天還是不要出去了,等這件事情的風波過去了,你再出去好不好?”

    張生一把甩開自己媽的手說道:“你不讓我出去,是不是怕別人看見我,給你們老兩口丟人現眼?”

    張生媽說道:“我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要是想着急弄清楚昨晚上的事情,這個時候你就更是應該冷靜下來,想一想昨天在會場上得罪了誰,還有昨晚上的事發經過。”

    張生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就忍不住頭疼。

    張老頭道:“你給我爭氣點兒,別人怎麼對待你的,你就給我怎麼還回去,不然我死的時候,怎麼敢把張家的一切都交給你?

    我早就提醒你,做人做事要動腦子的,你偏偏不聽,現在好了,丟人丟到全上海了。”

    張生垂着的手緊握成拳頭,昨晚上他有兩件事情記得相當清楚。

    他一開始進入會場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傅詩文那個啞巴,接着就時歐陽夏警告的眼神。

    之後掉進噴泉的時候,他被人扶上車,他雖醉着,但腦子很清楚的記得,開車的人是舒言修。

    在有,之後的事情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張生想到這裏,咬牙切齒的說道:“舒、言、修···”

    張老頭沉着臉說道:“你說什麼?”

    張生道:“最後送我的人是舒言修,這事兒肯定跟他脫不了干係,我跟他沒完。”

    張老頭道:“你確定?”

    張生道:“確定。”

    張老頭的手握拳,重重的砸在飯桌上。

    張老頭道:“這幾天你先暫時不要出去,我會想辦法把這件事情澄清一下,然後用另一件事情給蓋過去的。”

    關鍵時刻,張生媽還是覺得自己男人可歐普,這會兒夫妻二人統一戰線,都想先穩住張生。

    張生心裏惡狠狠的想,反正這件事情他是不會輕易就這麼完的。

    舒言修那個王八蛋,他一定要搞死他。

    張生道:“怎麼個澄清的辦法?”

    張老頭道:“這事兒你就不用管了,你回房間去休息幾天吧。”

    張生煩躁的抓了抓自己頭髮,將手裏的西服丟在一邊的沙發上,讓人拿了幾十瓶紅酒到自己房間。

    張生將門反鎖,打開所有紅酒瓶子,將鮮紅色的液體倒進浴缸,脫掉衣服將自己整個淹沒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