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霞到了服裝廠,趁着大夥兒不注意的時候,將請柬和喜糖發了下去,辦公室的人都一驚一乍的。

    大傢伙一團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笑哈哈的調侃着張小霞。

    “哎呀,這是誰這麼有福氣,把我們家這麼能幹的丫頭給娶走了啊?”

    一旁的喫着喜糖哈哈大笑。

    有人打開喜糖,跳着舉手說道:“我來給你們念一念請柬。”

    這人嘴巴里塞着一顆糖果,腮幫子鼓起,照着請柬唸了下去。

    “送呈某某某臺啓,謹定於公曆九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點,新郎趙二狗,新娘張小霞,舉行結婚典禮,敬備喜宴,恭請光臨,十字路口沁園閣火鍋店。”

    讀請柬的人話音剛落,其他人鬨笑成一團。

    整個辦公室,已經好久沒有發生過讓人這麼高興的事情了。

    這人讀完之後,張小霞被簇擁在中間。

    張小霞被逗的羞紅臉,不敢擡頭。

    她說道:“其實,也不是要舉行什麼儀式,我們就是想請大家簡簡單單喫頓飯,謝謝這大家這麼久以來對我的照顧。”

    有女人聽不舉行婚禮,還是簡單辦一下,問道:“不舉行婚禮怎麼行了?一個女人這一輩子就結一次婚啊。”

    張小霞笑了笑道:“我跟二狗條件不好,我就想跟她好好過日子。”

    辦公室的幾位男士看着都眼紅的說道:“早知道我就跟你處對象了,你們這些俗氣的女人跟人家小霞多學學,你看人家多聰明。”

    有女人說道:“去去去,你就算求着我們這些俗氣的女人嫁給你們,我們也不嫁了。

    女同事們,你們說是不是?”

    女同事們樂呵呵的齊聲說道:“是啊,就是不嫁。”

    男同事們的氣勢瞬間就被比了下去。

    男同事們集體泄氣,大家夥兒玩鬧了一會兒,這才安分下來上班。

    樓上的安平跟蘇寒聽着樓底下的聲音,安平疑惑的跑道的蘇寒辦公室來問道:“樓下這幫人是撿到錢了,還是拿下了什麼大單子,我怎麼聽着這興奮勁要把辦公樓給拆了啊。”

    蘇寒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不在這;兩天公司不是由你管理了嗎?

    我昨天才剛上班,讓你把這兩天廠子裏發生的大小事情給我說一遍,你這兩天都不見人影,你是外面有女人了嗎?”

    安平呲牙,將手裏的資料在蘇寒頭上摔了摔說道:“別胡說八道毀我清白,我媳婦這兩天感冒發燒了,生完安安之後身體一直就不怎麼好,一感冒沒有十天半個月的就好不了,你還跟我開這種玩笑?

    我告訴你,這種心思你千萬別有,否則你出門別跟人說你認識我。”

    雖然蘇寒這是一句玩笑話,但對安平來說,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警醒。

    要知道,他媽當孃的命運就是被小三給害的。

    男人背叛家庭,到最後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蘇寒看安平認真的樣子,哂笑一聲,語氣輕柔的說道:“好好好,我以後不亂說了就是。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