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該跟誰商量一下。
如果這是個意外,這事兒他可以爛在自己的肚子裏,怕偏偏這事兒不是個意外。
李景明的事情,今天早上陳月下了夜班回家後,喫過蘇寒做的早餐之後,陳月洗漱的時間,將李景明昨晚上被人打的事情告訴了蘇寒。
蘇寒聽着皺眉,這件事情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不是一個意外,這是有預謀的。
蘇寒覺得這人不簡單,手腕也是陰狠毒辣。
說還知道李錦明,告訴陳越的肯定只是皮毛,他也沒有多問陳月,讓陳月喫過早飯先休息,他自己洗了碗之後先去上班了。
蘇寒到辦公室的時候,李景明已經坐在他的辦公室在等着他了。
蘇寒看了李景明一眼說道:“你怎麼搞的?是又得罪什麼人了嗎?”
李景明嘆息一聲說道:“應該是得罪人了吧,只是我不知道得罪了誰。”
蘇寒看給李景明倒了一杯茶水,湊近李景明看了眼他額頭的傷口說道:“你這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但很有可能得罪了什麼人,你自己還不清楚。
像這種事情,我覺得一般情況下要麼就是得罪了女人,要麼就是得罪了同行。
你得罪的女人是楊雪,得罪的同行也是楊家,有沒有可能是楊家呢?”
李景明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說道:“是楊雪瘋了還是楊氏瘋了?
讓人跑這麼遠盯着我。
如果真是她的話,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恨了。
蘇寒說道:“這事兒你得放在心上,千萬不能大意了。
關鍵別人在暗,我們在明。
昨晚上你沒有看見他們長什麼樣是吧?”
李景明說道:“我揍了他們之後,他們幾個跑的比跟兔子還快。
我當時趕着回家,壓根就沒注意眼前有人,他們一上來當頭就給我一棒,打得我眼冒金星,我壓根就睜不開眼睛,看不清眼前有幾個人。
要不是跟着馬少龍和江辰練過一點,估計我昨天晚上都難以脫身。”
蘇寒也是頭疼,再這樣下去,這事情肯定會牽連到自己妹妹身上。
蘇寒想了想說道:“你仔細想一想,誰動手的可能性最大,我們就找人着手調查。
如果能查出來那就更好了,如果查不出來,我們自己還得小心着點兒。”
李景明靠在椅子上閉了閉眼,腦子裏仔細想了一遍,他很有可能得罪的人。
想到最近發生發生的事情,李景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
“有沒有可能是漆料廠的人乾的?
之前跟漆料廠合作,他們的漆料有毒,導致李小軍他們幾個受傷。
我起訴之後,劉洋有來找我,他們跟我談條件,希望我能撤訴,但我要求他們登報澄清我廠子的事情。
這事兒過了之後,前幾天我才撤訴。
有沒有可能是因爲這件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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