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該換個地方了。”

    薛雨柔明白陳月話裏頭的意思,畢竟陳月是高材生,在國內她的技術也是頂尖的,被人這麼欺負,任誰誰心裏頭都不好受。

    如果醫院以後爲了自己的名聲而妥協的話,在不久的將來,醫院還會遇到更大的問題,這件事錯不在陳月身上,就不應該讓陳月來賠償。

    薛玉柔說道:“你這孩子什麼性子媽還能不知道嗎?

    你呀,怕是人家把你給賣了,你還在幫人家數錢呢。

    好孩子,你聽媽的話,有些事情咱能低頭,但有些事情打死也不能低頭,這你明白的。”

    陳月態度堅定地點了點頭,她本以爲這件事情就會這麼過了,但不到中午的時候,醫院和警察的人直接找到四合院來了。

    陳月怕他們嚇到孩子,便跟着醫院的人和警察出了四合院。

    主任一臉歉意地對陳月說道:“陳大夫,我是來邀請你去回去上班的,但是院長說了,要讓你賠給病人家屬五百塊錢,這事你怎麼看?”

    陳月冷笑了一聲,對主任說道:“主任,這件事情我盡職盡責並沒有錯,我是不會給病人的家屬賠錢的。

    還有,麻煩你轉職告病人的家屬,病人的醫藥費還是我墊付的,請他們在三天之內把我把我付的醫藥費還給我。

    他們蠻不講理這麼鬧,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如果醫院硬要我賠這筆錢,那我就會給上級打申請調回京城去。”

    主任聽到陳月說的話,心裏頭咯噔一下,他差點就忘記陳月學歷不簡單,家世不簡單,就連很多方面都是他們未知的。

    主任一臉陪笑着說道:“陳大夫,請你理解一下我的心情,我也是被逼着沒有辦法這纔來找你的,事情總得要解決的。

    我們醫院也知道受委屈的人是你,可是那病人的家屬一直在鬧,最後我們作爲公職人員,我們只能妥協呀。”

    陳月依舊一臉冷漠高傲的說道:“醫院本來就沒錯,我也沒錯,爲什麼又要逼着醫院和我來向那位婦人妥協呢?

    主任,你知道不知道,他們這算是醫鬧。

    你有沒有想過,醫院第一次開的這種先例,以後會有無數次這種情況發生。

    你我都是醫生,也知道很多事情在手術過程中是不可抗力的,是我們這些醫生無法預料的,但是醫院這次如果開頭的話,以後對醫院會不利的。”

    主任自然知道,陳月說的話句句在理,但醫院的事情他一個小小的主任也決定不了呀。

    一旁的警官一直默默的沒有吭聲,陳月偏頭問身邊的警察道:“警察同志,請問我能幫你們做什麼嗎?”

    警察一臉淡定的說道,說道:“你們雙方說的事情都在理,這次的事情我們本不該參與的,但政策有變,我們不得不參與進來。

    眼下的情況我跟你們主任這邊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去找一下那位患者吧,我覺得這是個很不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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