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正在想辦法怎麼對付杜小康和舒言修時,杜小康就主動找上門來了。

    杜小康突然出現,張父被嚇了一跳。

    張父對杜小康說道:“你來幹什麼?”

    杜小康道:“來給你兒子送鍾。”

    張父氣得胸口起起伏伏,杜小康瞄冷笑着瞄一眼病牀上的人道:“嘖嘖,長成這狗樣,還真是跟了老子了。”

    杜小康話音剛落,病房裏又進來一個人,他手裏端着一個盤子,盤子上面是一口鐘。

    張父氣的沒現場暈過去。

    杜小康道:“張先生,據我瞭解,你也算是一個又能耐的人,你這兒子怎麼就這麼沒出息了?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看來因爲你兒子,我要對張先生你從新認識一下了。

    這口鐘你一定要收好啊。”

    張父顫抖這手指頭,指着杜小康道:“我告訴你,你別欺人太甚,我兒子是怎麼招惹你了?”

    杜小康冷冷的道:“你兒子手腳不乾淨,你動了不該動的人。

    我的人也敢碰,是活膩歪了嗎?

    這次僅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下次要是我心情不爽,被窩撞見這張臉了,到時候可不就是臥病在牀這麼簡單了。

    張先生啊,你現在沒死還算個人物,你要是死了,你再厚的家底也要被你這敗家子給敗光了。

    依我看,要不你還是趁着手裏頭有點資本給自己納個妾再生一個吧,這樣你張家的資產還有保住的丁點可能。”

    被杜小康這麼一說,張母臉色立馬一變,指着杜小康說道:“你再說一遍?”

    杜小康一個犀利的眼神掃過去,張母趕緊閉上了嘴巴。

    她生的沒出息的玩意兒,一天就知道給家裏惹事,追着擦屁股都擦不乾淨,這好色的性子怎麼就死不悔改了。

    杜小康一臉嘲諷的看着病牀上的張生道:“真是可憐。”

    杜小康撂下這句話,轉身離開病房。

    他這才只是給張家人一個警告罷了,以後怎麼對付張家,他一點都不着急。

    耍猴就是要一步一步的來,着急不來的。

    杜小康前腳剛走,張母后腳就哭了起來。

    她一邊罵自己兒子不爭氣,一邊又罵張老頭不管他們娘兩個的死活。

    張父聽着這些話,是真的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都是什麼破事兒?

    這敗家子也是,一天天的除了給自己闖禍就是給自己闖禍。

    張生恨不得給病牀上的人一巴掌,可是他到底還是昏迷着。

    杜小康從醫院出來之後,心情大好。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張家現在也想搞建築來着。

    杜小康想到這裏邪惡一笑,怎麼辦了?

    他突然覺得他自己閒的沒事幹,反正錢都的是,不如也就拿出來一點,陪張家的人玩一玩。

    張家最在乎的就是地皮,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上次張家的地皮就被歐陽夏給弄過了一些。

    杜小康吹了吹口哨,今天心情不錯。

    他去花店給歐陽夢買了一束鮮花,又給買了兩身衣服,買了些點心,大包小包的提回家了。

    歐陽家這邊,蘇雲煙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杜小康這邊,蘇雲煙比誰都高興。

    只要能改歐陽夢和杜小康創造機會,蘇雲煙絕對不會去打擾。

    蘇雲煙看到報紙,張生又被人打了,蘇雲煙跟家裏的下人唸叨道:“這張家的這兒子命不好,怎麼老師闖禍了?

    你看看被人打的,歐呦,這怕在醫院又要呆上十天半個月的了。”

    歐陽夏也是疑惑,看報紙上的消息,收拾張生的人應該也是不簡單的狠人,不然不可能連人家的房子都燒了。

    至於不是誰,歐陽夏暫時心裏也沒底。

    心想,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支持別人無條件收拾張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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