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康道:“那我們以後還能像現在一樣,坐在一起喫飯嗎?”

    歐陽夢道:“我考慮一下。”

    杜小康知道,機會肯定是有的。

    杜小康在賭,賭人的心。

    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就不信暖不熱歐陽夢的心。

    沒關係,反正他們兩個都不着急結婚,那就等好了。

    歐陽夢和杜小康喫完了,歐陽夏和舒言修這邊還沒有喫完。

    歐陽夏和舒言修菜沒怎麼喫,但是酒倒是喝了很多。

    從火鍋店出來的時候,歐陽夏已經喝的酩酊大醉了。

    舒言修將歐陽夏直接送到了傅詩文這裏。

    傅詩文看着舒言修,也是束手無策,她幫舒言修洗了腳,將人放到牀上,正準備去客房休息時,就被舒言修一把抓住了手腕。

    歐陽夏的腦子雖昏昏沉沉,但是他很清楚面前的人就是傅詩文。

    傅詩文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歐陽夏拉到了自己懷裏。

    歐陽夏呢喃道:“要走哪裏去?一天不離婚,那你就是我的女人。”

    傅詩文腦子亂哄哄的,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這一晚上,對於傅詩文來說,又是心裏和身體的折磨。

    跟歐陽夏在一起的時候,傅詩文的內心其實也是矛盾的,她也搞不明白自己這是什麼心理。

    她只是覺得,其實就像現在這樣的生活,也是很不錯的。

    可是,歐陽夏不喜歡她。

    傅詩文知道,她自己是個女人。

    奶奶說過,女人這輩子就像是油菜籽一樣,種到哪裏,哪裏就是家。

    她現在已經身處海市,原來的城市是已經回不去了。

    如果她和歐陽夏離婚了,也只能呆在這座城市。

    這天晚上,歐陽夏對傅詩文不僅一次的迷戀。

    傅詩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暈睡過去的,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體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晚上的瘋狂。

    歐陽夏也還沒有醒,傅詩文挪動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用毛毯將自己包裹,去衛生洗漱一番,換上衣服去廚房給歐陽夏準備醒酒湯。

    傅詩文一離開房間,歐陽夏就睜開了眼睛。

    他看着昨晚上兩人折騰的痕跡,歐陽夏覺得,傅詩文能帶給他的愉悅感和舒心感,也僅僅是在牀上而已。

    歐陽夏想到這裏,給自己點燃一根菸,重重地吐了一口菸圈。

    歐陽夏想,到底是結束這段感情好,還是不結束好?

    歐陽夏擡頭,半眯着眼睛看着頭頂的天花板,將手裏的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裏,起身也去洗漱。

    歐陽夏下樓的時候,傅詩文今天穿了一件淺色的碎花裙,外面搭了一件同色系的外搭,黑色亮麗的秀髮被一根碎花髮帶扎着,兩鬢的碎髮柔柔的垂着,看起來很溫柔美麗。

    歐陽夏看得有些出神,他似乎聽到了心臟跳動的聲音。

    傅詩文回頭的時候,發現歐陽夏站在樓梯口看着她,她溫柔一笑,點了點頭,看的歐陽夏有些出神。

    傅詩文也僅是一個笑容,便轉身去廚房裏幫忙端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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