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明道:“你買票的時候也替我買一張,我跟你一起去。”

    蘇寒道:“你的事情忙完了嗎?”

    “還沒有,蓋文先生預訂了一批貨,這批貨得趕出來纔行,不過這不影響我去京城。

    如果京城的廠子早點辦起來,從京城這邊走貨的話,我要省下好大一筆錢。”

    蘇寒道:“那是肯定的。”

    幾個人說着,菜已經上桌,蘇寒和安平好幾杯酒下肚了。

    幾個大男人一頓飯吃了好幾個小時,等店裏的人都走完了,他們三個人才從火鍋店裏出來。

    春末的夜晚微風很舒服,三個大男人邊聊着邊散步回去了。

    安平回去的時候,米粒剛從浴室出來。

    安平看着米粒沒心沒肺的樣子,想到李景明說的話,有些出神。

    仔細一想,米粒嫁給她之後,好像真的是沒有問過他的收入是多少,不但不好奇不說,就連該花的,或者是不該花的,她都從來不會過問。

    他給多少,米粒就花多少。

    米粒看安平看着自己發呆,不解的道:“你怎麼了?是不是酒喝多了?要不要我給你衝一杯蜂蜜水?”

    安平沒有回答米粒的問題,鬼使神差的問道:“我給你的錢你都花完了嗎?”

    米粒打量安平一眼,心中不明所以,心想安平怎麼會這麼問自己呢?

    米粒回答道:“還沒有花完啊,我平時除了喫的柴米油鹽醬醋,又沒買別的東西,你給那麼多錢,我哪裏花的完?”

    米粒一邊擦着頭髮,說着進去臥室。

    安平反思米粒說的話,按照他的收入來說,平時他給米粒的錢真的不多,但是米粒居然沒有花完。

    安平想跟進去臥室的時候,米粒手裏的毛巾已經包在了頭上,她穿着紅配綠的大紅花睡衣,胳肢窩底下夾着一個鞋盒子。

    米粒走到安平旁邊,盤腿坐到沙發上,將鞋盒子打開,裏面是整整齊齊的幾沓人民幣。

    米粒道:“你什麼時候給我多少錢,我都記着了,你是需要錢嗎?

    這些夠嗎?需要我去問我爸媽要嗎?”

    米粒知道安平和蘇寒最近商量在京城又要開廠,她以爲蘇寒沒錢了。

    米粒喜歡錢,但是她腦子裏對錢沒有太多的概念,她也壓根就不知道,盒子裏這些錢對安平來說,壓根就不算個錢。

    或許是因爲酒精作祟,安平突然眼睛潮溼,看着米粒一臉單純的樣子紅了眼眶。

    米粒拿出一把遞到安平面前道:“你數數,看夠不夠?”

    安平哂笑一下,伸手抓住米粒的手腕道:“我不是要數,我也不是缺錢,我是想問問你,這些錢夠不夠?”

    米粒一聽鬆了一口氣,道:“嚇我一跳,看你這心事重重的樣子,我還以爲你現在缺錢了。

    這麼多錢,我花不完的。”

    安平將鞋盒子蓋起來道:“這錢你要是花不完,改天我給你辦個存摺,你就存進去。”

    米粒道:“這是不是太麻煩了,我連放哪兒了都記不住。”

    安平伸手摸了摸米粒洗過澡之後,帶着淺淺粉色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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