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詩文現在居然也坦然接受眼前的現實了。

    傅詩文拿過手邊的筆和本子,在上面寫道:“謝謝你的好意,股份我就不要了,要是你非要給的話,那套園子我可以接受的。”

    傅詩文想,股份給了自己,她雖不用管理,但是覺得那錢拿着燙手。

    傅家的股份已經夠她安安穩穩喫喝一輩子了,她以後也不打算結婚了,錢這玩意兒,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夠用就行了。

    歐陽夏看到傅詩文接受了房子,卻沒有接受股份,他盯着傅詩文看了幾秒。

    歐陽夏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是他又說不上來。

    一碗餛飩下肚,傅詩文本以爲歐陽夏會走,沒想到歐陽夏擦了擦嘴說道:“再來一碗。”

    傅詩文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但還是將剩下的一碗小餛飩煮了。

    早知道歐陽夏會來,她就多包一點了。

    歐陽夏兩碗餛飩下肚,擦了擦嘴叮囑道:“你一個女人,又不會說話,這房子倒是不錯,就是周圍的住戶都亂七八糟的,那園子都留給你了,等我們手續辦了,我搬走你搬回去。”

    傅詩文垂下頭,歐陽夏轉身離開了。

    歐陽夏一走,傅詩文頓時鬆了一口氣。

    傅詩文本來想喫小餛飩的,但是被歐陽夏喫完了,她只好給自己煮了一碗小湯圓。

    她只吃了一顆,眉頭緊皺在一起,覺得湯圓的味道有點怪。

    她仔細看了湯圓幾眼,也沒發現有什麼毛病,這可真是奇怪了。

    這前前後後一折騰,傅詩文就沒了喫飯的興趣,最後只得吃了一顆蘋果來裹腹。

    歐陽夏鬼使神差的站在樓底下好幾個小時,他明明是來找傅詩文談離婚的,而且他的證件都已經補齊了,可是他卻不想拿出來。

    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毛毛細雨來。

    歐陽夏煩躁的不行,開車又去找舒言修了。

    歐陽夏的車子在舒言修的門口不停地狂摁喇叭,舒言修氣得不輕,大晚上的擾人好夢,簡直就是欠揍。

    舒言修讓管家去看看,管家這一看還敢說什麼,又灰溜溜跑回來。

    管家前腳剛進門,舒言修就罵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大晚上在我家門口摁喇叭?”

    管家看了舒言修一眼,咳嗽了一聲,歐陽夏就進來了。

    舒言修嘆息一聲,他就知道跟歐陽夏做鄰居沒什麼好處。

    舒言修不耐煩的對管家擺擺手說道:“沒事了,你休息去吧。”

    管家走了幾步又被舒言修給喊住了,管家說道:“哎哎哎,回來回來,去拿幾瓶好一點的洋酒。”

    管家畢恭畢敬的點頭,很快拿來兩瓶好酒。

    舒言修給歐陽夏滿上之後,說道:“喝吧,看你這樣子,怕是心裏有疙瘩解不開。”

    舒言修說着,拿起自己的酒杯主動碰了下歐陽夏面前放着的酒杯。

    玻璃杯子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

    歐陽夏道:“她不是離家出走,她是搬出去了。”

    舒言修就知道會這樣,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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