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這邊,歐陽集團。

    歐陽夏不知道誰在他的辦公桌上丟下一本雜誌,他順手翻開的時候,看到上面一個熟悉的人影,頓時就僵住了。

    他腦子裏是舒言修說過的話。

    歐陽夏跟傅詩文離婚之後,一直心神不寧的,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心裏頭缺少了什麼,空落落的。

    歐陽夏最近一段時間就住在舒言修的家裏,雖跟他給傅詩文的宅子僅有一牆之隔,但是歐陽夏卻夜夜失眠,夜夜酒醉度日。

    舒言修每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看到歐陽夏總是坐在自己的吧檯前喝酒,心底裏就很不舒服。

    要是以前,舒言修肯定會陪着歐陽夏小酌幾杯的,但是現在,舒言修一點都不想看見歐陽夏。

    有時候舒言修回來晚了,他坐到歐陽夏旁邊,就會陰陽怪氣的說道:“傷害了別人,這就喝上了?

    那你知不知道,以後的日子你會更加地難熬?”

    歐陽夏冷笑,因爲他從來都不信這些的。

    就像以前,那個女人傷害自己的時候,消失的這幾年,在國外一直混的很不錯了。

    舒言修有時候還會指着歐陽夏罵道:“你就是賤,放着跟你過日子的人不要,非要去想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人。

    我告訴你,她連小啞巴一根腳指頭都不配。

    不對,她給小啞巴倒夜壺都不配,你就自欺欺人吧。”

    歐陽夏回神,看着雜誌上面那張精緻的面孔,腦子裏是之前無數的畫面。

    歐陽夏將雜誌氣呼呼地丟到桌子旁邊,按了按手邊的響鈴。

    很快地,歐陽夏的祕書走了進來。

    祕書趙永安走了進來,歐陽夏就將雜誌丟到趙永安腳邊,情緒不對勁的低吼道:“這雜誌是誰讓你放在這裏的?”

    趙永安脖子縮了縮,有些害怕,他道:“歐總,我確實不知道是誰放在這裏的,我回頭去問問。”

    歐陽夏一聽趙永安不知道,越發的生氣,他道:“你不知道?我要你是幹什麼喫的?

    我的辦公室是別人隨隨便便能進來的嗎?

    這種事情下次我不希望再發生,趕緊把那東西拿走。”

    趙永安心裏慌亂,他縮着脖子點了點頭,彎腰拿起資料趕忙走了出去。

    趙永安離開辦公室之後,翻開手裏的資料一看,看到的上面一個熟悉的面孔氣得咬牙。

    怪不得歐陽夏這麼生氣,他就想着,歐陽夏不該爲一本雜誌而生氣,結果這裏面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人,他當然會大發雷霆。

    趙永安將雜誌捲起來,拿後去後勤部。

    趙永安問道:“今天是誰給歐總打掃的衛生?

    這本雜誌是誰放進去的?”

    後勤部的人看趙永安面色不好,都相互看看,自然都不會承認的。

    趙永安當着後勤部的人,將手裏的雜誌丟進了垃圾桶裏,說道:“以後歐總的辦公桌上都不許出現這種亂七八糟得資料。”

    後勤部的人懸着一顆心點頭。

    趙勇安從後勤部出來,後勤部的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歐陽夏怎麼都想不通,那個女人怎麼會回來了?

    她在國外混的不是好好的嗎,爲什麼要突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