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詩文心裏隱隱不安,歐陽夏道:“今晚上我在這裏睡。”
歐陽夏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紋絲未動的紙袋子上,眉頭皺了皺,道:“蛋糕你沒喫嗎?”
傅詩文打着手勢,意思是她喫的很飽。
歐陽夏雖沒有說話,但傅詩文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不悅。
歐陽夏進去衛生間,很快洗漱完出來的時候,他腰間圍着一塊浴巾,上半身沒擦乾的水滴順着他結實強壯的身體滑下來。
傅詩文不敢多看,歐陽夏本想將蛋糕拿出來,讓傅詩文多少再喫一點時,蛋糕袋子旁邊放着一張紙條。
大致意思是,傅詩文想一個人睡。
歐陽夏心裏覺得憋屈,他都爲她做了很多了,也儘量在改變自己的性子和脾氣,但是這個啞巴實在是不知好歹。
她也不問問她自己,到底配不配得到他歐陽夏的愛。
歐陽夏這麼想的時候,手裏的紙條已經被她揉成一團,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歐陽夏打開紙袋子,將蛋糕放到小盤子裏,遞到傅詩文面前,命令式的口氣道:“喫。”
傅詩文被嚇了一跳,她不知道怎麼又惹到他了。
她怕惹怒他,自己沒好果子喫,還是不情不願地接過蛋糕,像是喫毒藥似的一點點,一點點往嘴巴里送。
歐陽夏越看越生氣,一把奪過蛋糕砸了出去,低吼道:“傅詩文,我看你不僅啞,你還瞎。
你這樣甩臉子給誰看了?
傅詩文的眼底是慌亂,她的手還在做拿盤子的姿勢,抖動個不停。
下一秒,歐陽夏就朝着傅詩文壓了過去。
傅詩文畢竟是個孕婦,很多事情就算她再怎麼不願意,也敵不過一個大男人來強硬的手段。
房間裏是歐陽夏重重地喘息聲,傅詩文的雙手被歐陽廈抓在身後。
無盡地淚水打溼了枕頭,好在歐陽夏顧及到她肚子裏的孩子了,動作也沒有很粗魯。
傅詩文覺得歐陽夏在兩人相處的關係中,對她最大的侮辱就是不知道尊重她。
她想到這裏,又覺得自己很可笑。
她只是個啞巴而已,還妄想得到別人的尊重,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一場長久的折磨和發泄之後,傅詩文小肚子隱隱作痛,她蜷縮着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歐陽夏見此,重重地吐了口氣之後,在傅詩文白皙光潔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傅詩文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緊緊抓着牀單。
溫柔的氣息吹過傅詩文的耳朵,歐陽夏附在傅詩文耳邊,說道:“傅詩文,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離我的手掌心。
一個啞巴,你帶着孩子能跑到哪裏去?
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歐陽太太,我不會虧待你的。
誰叫你這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慾罷不能了?”
歐陽夏話落之後,低頭在傅詩文肩膀上,不輕不重地又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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