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的蘇林閉着眼睛,撕心裂肺的吼着山歌。
……
唱支山歌給黨聽,我把黨來比母親……
母親……
蘇林後面的歌詞都記不住,關鍵問題是來來回回就兩句高潮。
韓海斌拿的浴巾就這麼傻乎乎地靠着牆在門口等着。
蘇林泡舒服了,才從浴室裏出來。
她出來的時候身上披着一件酒店提供的睡衣。
蘇林看到韓海斌回來,便主動坐到韓海斌腿上,雙手捧着韓海斌的臉,在他臉頰親了一口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告訴本小姐,你們兩位幹啥去了?”
韓海斌的指頭再蘇林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說道:“我們有點公事,處理了一下。
你想喫什麼?我讓人給你送上來。”
蘇林起身坐在牀上,盤着腿縮着肩膀,看起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蘇林說道:“這邊也沒啥好喫的呀,不像國內各個地方都有代表名菜。
算了,都來這地方了,我要一個蔬菜沙拉和三份七分熟牛排就行。”
韓海斌說道:“行。”
厲雲霆叫人將晚餐送上來的時候,他並沒有跟着進房間,他就怕自己看到不該看到的一幕。
蘇林慢條斯理喫着晚飯,她身上的睡衣也懶得換,這會兒坐在窗戶邊上,藉着室內溫暖的燈光,顯得蘇林溫柔可人,端莊又大氣成穩。
蘇林將第一盤牛排切好之後,放到了韓海斌面前說道:“工作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韓海斌心底裏還有下半句話,如果我死了,財產全部都歸你所有。
如果我沒事,那我就一直永遠陪在你身邊,可好?
兩人慢條斯理的喫過晚餐,韓海斌白天沒休息,這會兒已經困的眼皮都在打架了。
蘇林本來想讓韓海斌泡個澡的,但是花椒和艾草都沒有辦法煮,蘇林只好多按摩一會兒,完了紮上針。
韓海斌對蘇林說道:“你這麼辛苦,等我回國了,我一定要送一份大禮給你。”
蘇林說道:“你是打算跟我求婚嗎?還是想上我們家去當上門女婿?”
其實這些話蘇林都沒辦法跟別人說。
韓海斌說道:“只要我未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孃不嫌棄我當上門女婿,那我就願意。”
蘇林幫韓海斌紮上最後一根針,完了又拿出一張紙捲了一些艾草,放到韓海斌經常犯風溼的地方針灸起來。
不管身處在哪裏,該防護的該做的,她都得要想到。
中醫裏面最忌諱的就是間接性隔斷。
松林看着滿腿的針,又問道:“你的腿疼不疼?
或者有沒有一些細微的感覺和變化?”
韓海斌搖頭說道:“還是什麼感覺都沒有,除了發麻?就是發麻。”
蘇林微微一笑其實發麻也算是一種感覺,這說明想要恢復雙腿的知覺,早晚有一天還是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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