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十幾年過去了,我爸把我媽的死怪在了詩文身上
因爲當時我不在現場,我媽死了,詩文沒了,我心裏很過意不去。
每次看到詩文無辜的眼神時,我心裏就不好受。
我就想彌補詩文,讓她過的好一點,開心一點。
詩文的嗓子,我也一直在想辦法。
但是她心裏受到的創傷實在是太厲害了,找了好幾個心理諮詢師,都不管用。
我和蘇梅,也是束手無策。
現在傅家我說了算,我爸對詩文也就不溫不火的。
我一直還是想她好起來。
你既然來問,那我也沒必要瞞着你什麼。
我還是那句話,你只要能對她好就對她好。
你要是不想跟她過日子,我們傅家,還能養得起她。”
歐陽夏知道,傅斯年能跟自己說這麼多,已經是意外了。
歐陽夏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傅斯年說,他們夫妻二人現在的情況。
想了想,他說道:“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我們歐陽家,也能養活得起他們娘倆。”
傅斯年很意外,歐陽夏的家底確實沒話說,如果他們夫妻二人能好好過日子,那他也會祝福。
現在看來,歐陽夏是真的改變了。
傅斯年道:“你現在都知道她的過去了,那你要準備怎麼做?”
“我還沒想好。
心病還須心藥醫。
阿姨對詩文來說這麼重要,要想喚醒她五歲前的記憶,那還要用對詩文來說,很重要的人來刺激她。”
傅斯年打量歐陽夏一眼,問道:“你別雪上加霜。”
我回去後就計劃這件事情。”
傅斯年道:“注意分寸就行。”
歐陽夏看了看時間,說道:“大舅子,有空嗎?
我來都來了,晚上賞臉一起喫便飯吧,喫完飯我趕凌晨的飛機回去。”
傅斯年也跟着看了眼時間,說道:“好。”
兩個大男人一起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高大的身體並排走着,氣勢實在是強悍。
上車後,傅斯年說道:“晚上這麼着急就走嗎?”
歐陽夏道:“現在,我的重心都在我媳婦身上,我不想耽擱時間。”
傅斯年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問道:“我之前讓人查過,你對她可不怎麼友好。”
“以前,是我眼瞎。”
歐陽夏考慮都沒考慮,直接這麼回答。
傅斯年哂笑了一聲。
確實是眼瞎,自己妹妹那麼好,他都沒察覺到她的好。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能全怪歐陽夏。
畢竟,歐陽夏跟自己妹妹之間,還夾雜着一段不可告人的算計。
而這些錯,都要怪幕後的這個算計者。
他們兩口子,也是在相互不認識的情況下,被迫捆綁在一起的。
兩人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傅斯年很理智,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的。
所以,當初他們夫妻二人之間日子過的怎麼樣,那是當初的事情。
眼下的話,就提及眼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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