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到了歌舞廳,比往常玩的還要誇張。

    半夜的時候,張生早已經喝的銘酊大醉。

    他一個人從歌舞廳出來,迎面便開來一輛小轎車。

    醉酒後的張生意識比較遲緩,他肩膀上還搭着西服,一隻手遮擋住刺眼的燈光。

    下一秒,歌舞廳門口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張生整個人被撞了出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歌舞廳裏雖然熱鬧,但歌舞廳外這會兒也是異常安靜。

    這輛車子撞人之後,立馬消失在黑夜之中,張生直挺挺的躺在一旁。

    凌晨的時候,楊雪接到一個電話,她掛了電話之後,心情瞬間大好,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的時候,楊雪被家裏的傭人叫醒,說了一下情況,楊雪換了一身衣服便去了醫院。

    早上躺在醫院,吊着一口氣兒。

    昨晚上張生被車撞之後,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導致他變成終身殘疾。

    病房裏,張父站在一旁表情嚴肅,張母早就已經哭暈了過去。

    楊雪看到昏迷中的張生,想笑又不能笑的那種表情,很是滑稽。

    張生爸媽知道這兩口子平時關係不怎麼好,所以楊雪這話表現的只是微微有些擔心罷了,並沒有做太多的假表情。

    楊雪知道,她就算僞裝也僞裝的不像,就算僞裝的像,這兩口子肯定也不會相信。

    張父看到楊雪來,神情嚴肅地道:“你男人身上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你怎麼纔來?”

    楊雪一聽這話,心裏頭自然也不高興,但她還是強裝淡定的說道:“你兒子天天在外面鬼混,每天晚上都喝的爛醉如泥,我哪裏知道他身上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能怪我嗎?

    現在好了,自己被撞成這樣,我下半輩子都搭在他身上了。”

    楊雪這話就是故意說給張父聽的。

    她就想在潛意識裏提醒張父,張生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對她一個女人來說並沒有多大好處。

    聽到這話,張父也就沒多說什麼。

    楊雪又說道:“當初我跟他還沒結婚發生那種事情之後,我也是爲了挽回楊家和張家的面子,才決定跟你兒子在一起的。

    他自己不節制得罪人了,他自己也不曉得,我覺得你還是找人去查一下,昨天晚上你兒子有沒有得罪人吧。”

    楊雪的話讓張父頓時醍醐灌頂。

    對,這混小子肯定是又得罪什麼人了,才讓人昨晚上害成這樣。

    很快,張父便讓人去查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同時,楊雪自己也洗清了嫌疑。

    張父一離開之後,楊雪雙手抱臂站在病牀前,一雙拇指死死地盯着病牀上像睡着似的張生。

    楊雪冷笑了一聲。

    哼,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這種半死不活的人,省得以後出去給她丟人現眼。

    楊雪本來立刻馬上就想走,但爲了在張父張母面前做戲,她只得多待一會兒。

    等張父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楊雪說道:“我公司還有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你兒子待在我身邊,你們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接回你們老兩口身邊去。

    你們也知道我平時比較忙,你們要是相信我,我就給他找兩個保姆,好好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