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對旁邊的人勾勾手指,說道:“去把這狗東西的腿給我打折,對自己女人和孩子下手這麼狠,該打。”

    手下人點了點頭,張生上車之後,等身後的人完事,才讓司機把車開走。

    想要個孩子,實在是太難了。

    雖然他和楊雪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誰知道那個女人背地裏會不會使壞了。

    所以,眼下實在沒有合適的人選生孩子,那就算了吧,先把自己老爸公司穩住。

    最近一段時間,楊雪跟外國人聯手,要在海市投資房地差,這件事情只能他來操作。

    合作可以,但不能是國外那些哈巴狗。

    所以,跟老外合作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萬一楊雪這邊真的合作成功,那公司那幫老東西肯定會站在楊雪這邊的。

    張生覺得,都怪他自己以前沒腦子裏,光顧着玩女人。

    他以後要是敗了,估計連街上的乞丐都不如,前半輩子靠着自己老爸得罪那麼多人,後半輩子自己老爹一閉眼,估計他能別仇家一人一刀給剮了。

    張生想到這裏,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他現在才覺得,人生原來是這麼地黑暗。

    周立被打斷了一條腿,女人被周立踩流產。

    女人被人送去了醫院,周立拖着被打折的腿逃跑了。

    這是張生幾天後收到的消息,以後,他絕對不會這麼蠢了。

    張生將巷子裏那家火鍋店的租金退了,不巧的是被舒言修租下了。

    以後,這條巷子兩家火鍋店都是自己女人的,看誰還敢砸自己女人的店。

    張生回家的時候,楊雪一個人正坐在一樓慢慢品着紅酒,張生的一舉一動她都知道。

    說來真是可笑,張家唯一的少爺,放着家裏如花似玉的女人不要,偏偏要跑到外面去找那些不乾不淨的女人去生孩子,這話要是傳出去,誰都覺得可笑。

    楊雪嘴角的笑意,眼底的諷刺意味深長,張生知道這個女人打心底裏就沒瞧得起自己過,他也懶得理會。

    反正眼下,不是跟她鬧翻的時候。

    楊雪冷笑一聲,道:“呦,回來了?”

    “嗯···”

    張生懶懶應了一聲,解開自己襯衣上的鈕釦,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下。

    楊雪道:“你爸那邊出院了,晚上還過來找你了,你明天抽空過去看看他,他可能有什麼事情。”

    張生只當自己沒聽到,他又給自己倒一杯紅酒,他晃着紅酒杯,透過紅酒杯看楊雪。

    “你跟那個外國人談成功了?

    聽說你們兩個要合資投資一家房地產公司,然後我們張氏出錢是吧?”

    楊雪心底裏冷哼一聲,這廢物是要插手這件事情嗎?

    機會給他,他能管得過來嗎?

    楊雪心裏這麼想,但嘴巴上道:“是啊,我都跟爸爸彙報過了,爸爸很同意了。

    怎麼?你有什麼更好的意見嗎?”

    張生笑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爸爸他同意這件事情,是吧?”

    “對,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明天可以自己去問問他。”

    張生仰頭,第二杯酒一飲而盡。

    他將杯子重重放到桌面上,說道:“楊雪,我們張氏,不會跟外國人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