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這不就是拐彎抹角想知道,她那天有沒有聽到她說的那些話嗎?

    傅詩文道:“我沒什麼出息,在海市也沒什麼朋友,再加上那天事出緊急,我出車禍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所以沒人來醫院看我。

    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金燕立馬就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那天是真的昏迷了。

    “沒什麼事情,我就是關心你啊。

    你昏迷那幾天,真的沒人來看你嗎?”

    傅詩文疑惑地道:“真的沒有,要是有的話,我先生也會告訴我的,我昏迷了好幾天,身邊誰來了也不清楚。”

    金燕懸着的心放了下來,傅詩文道:“是不是我爸爸擔心我責怪他沒來看我,所以叫你來看我的?”

    傅詩文故意給金燕一個臺階下,金燕笑道:“是啊是啊,你爸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其實心裏一直記掛着你的。”

    哼,記掛不記掛無所謂。

    重要的是,現在一定要拿到屬於自己的一切。

    傅詩文道:“我知道了,麻煩你回去之後跟他說,我挺好的。”

    “那你還要不要跟我回去?”

    “不去了,你看也看完了,還是早點回去吧。”

    金燕也不想多留,因爲那天自己嘴巴賤,一時得意多說了幾句話,得知傅詩文醒來之後,她連着幾天都心驚膽戰的。

    只要她一直昏迷就好。

    金燕走了,傅詩文又打來錄音筆聽了一遍她那天說的話。

    原來,傅心月不是傅家的孩子。

    要是她這個爸爸知道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女兒是別的男人的孩子,他會不會氣得暈過去?

    媽,你等着看吧,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娘倆好過的。

    金燕,傅心月,你們心比天高,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之前你們所做的因,是時候承擔果了。

    歐陽夏回來後,得知金燕又來過,問道:“媽,她來做什麼?

    呆了多久?”

    “她來的時候拎着東西,是來看詩文的,也沒呆多久,前後大概十幾分鍾吧。”

    歐陽夏趕緊上樓,好在傅詩文沒事。

    歐陽夏說道:“趙大富還是不承認,不過沒關係,我讓人已經盯着他們家了。

    金燕肯定會給她老婆一筆錢的,等她老婆拿了這筆錢,我們就下手。”

    傅詩文靠在歐陽夏懷裏。

    曾經,這個男人似乎跟她的未來真的半點關係都沒有,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悄悄走進了自己的世界。

    這次,最該感謝的就是他。

    要不是他,估計她真的就被撞死了。

    傅詩文道:“謝謝你,但是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處理。

    就算趙大富承認了,我暫時還不想讓金燕坐牢,這太便宜她了。

    我媽當年受的苦,我也要讓她嚐嚐看。”

    我要親手毀掉,她最在意的事情。

    歐陽夏看着傅詩文眼底的兇光,突然覺得這樣的傅詩文真的讓人有點陌生。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歐陽夏心裏很清楚,很多事情,真的要怪他。

    他沒有權利去埋怨傅詩文,因爲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