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事成之後會給我十萬塊,你現在錢都不給我,你還想逃脫法律的制裁,你想的美,我一定會拉你下水的。”
趙大富這會兒憤怒的就像一頭獅子,他恨不得一口咬死金燕。
金燕從趙大富嘴巴里得到了一個關鍵信息,那就是趙大富並沒有拿到那十萬塊錢。
只要她咬死不承認,趙大富就拿自己沒辦法。
她不能承認,也不能提起那十萬的塊的事情。
現在,金燕慶幸地是,對方要求的是現金。
如果真的要她打在存摺上,到時候留下記錄,那她真的就完了。
反正不管怎麼說,這十萬塊的事情,她堅決不能承認。
想到這裏,金燕心裏越發淡定了。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我最近都沒有跟任何人來往。
而且,十萬塊可不是小數目,如果我真的最近取錢了,那銀行也是有記錄的。
你們可以放心去查,我一定會配合你們的。”
她又不是傻子,她自己又沒有開私賬。
平時就算有錢,也不會存在自己名下,她不僅要防着傅正博,還得防着傅斯年。
這些年,傅家的財政大權都是傅斯年掌控,她可以花錢,但是要有理由。
她是給自己偷偷攢下一筆錢沒錯,但這些錢都是在傅正博那裏弄到的,所以她存錢的時候更是小心,壓根就不會放在自己名下。
她還得給他們娘倆個留條後路了。
就是因爲想通了一些事情,金燕這會兒是越來越冷靜。
警察又問趙大富道:“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嗎?”
趙大富想罵人,他要是有證據,還能坐在這裏嗎?
現在情況糟糕的是,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他。
面對金燕,警察這邊也確實是沒有證據,他們只好做了筆錄之後,將金燕放走了。
金燕從警察局出來之後,打車直接回家。
她知道有警察跟着她,她一定不能亂了陣腳。
回去之後,傅正博知道金燕被帶去警察局了,拉着一張老臉問道:“怎麼回事?
你爲什麼會被帶去警察局?”
金燕知道自己瞞不住,她道:“警察局的人說,撞了詩文的那個人指認是我拿十萬塊讓他去撞詩文的,然後他們帶我去問話。”
傅正博拄着柺杖的手緊了緊。
他問道:“那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嗎?”
金燕一聽,頓時哭訴道:“老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辛辛苦苦伺候你幾十年了,我什麼性子你還不清楚嗎?
你知道不,這次可是殺人。
詩文是我看着長大的,我要想殺她,我爲什麼不在她小時候動手,非得要等到現在?”
傅正博一想也是,他鼻孔裏出氣,緩緩做了個呼吸。
“我就是隨便問問,你至於這麼生氣嗎?”
金燕心裏其實也在害怕,但是她表面上看着很委屈,很憤怒。
“早知道連你也這麼懷疑我,我就應該留在警察局別回來了。
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是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