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也是你走,誰知道你想要幹什麼?”
傅詩文懶得理會她,對張媽說道:“張媽,趕緊喫飯吧,喫完後回去休息一下。”
傅心月嘲諷道:“一個下人而已,我爸爸人都還沒醒來,她怎麼能休息?”
傅詩文覺得煩,因爲她真的很討厭。
“現在是新社會,人人平等。
她也不是什麼下人,她在傅家幹活,也只是他的工作罷了。
就像你演死屍一樣,也是一門工作。
還有,你爸爸已經住院三天了,你這個做女兒的卻纔來看她,要是按照你的說法和理論,那你豈不是連一個下人都不如。”
傅詩文平時不說話,是懶得搭理她。
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她已經對他們娘倆個沒有半點耐心。
傅心月一聽傅詩文將她跟一個下人比,頓時就朝着傅心月撲了過去。
傅心月擡手,巴掌揚起朝着傅詩文臉上扇了過去,卻被傅詩文握住了手腕。
傅心月很鎮境內,一向柔柔弱弱的傅詩文,居然敢對她動手。
傅心月掙扎了兩下,傅詩文手勁很大,她又揚起另一隻手。
結果,傅詩文鬆手,巴掌揚起,狠狠落在傅心月臉上。
傅心月一雙眸子都在噴火。
這個廢物,居然動手打她。
“你個啞巴廢物,居然敢動手打你。”
傅詩文一臉冷漠,揚手又是一巴掌。
“你還打我?”
傅心月臉色氣得雙眼發紅。
“打你怎麼了?
打你還要找理由選日子嗎?
我早就再等這一天了。
這第二巴掌,是位牀上躺着的人打的。
這第三巴掌,是爲你媽打的,打你目無尊長,沒大沒小,口無遮攔。
第四巴掌,是爲張媽打的。”
傅心月還在想,哪裏來的第三巴掌和第四巴掌。
他這麼想的時候,傅詩文又連着扇了兩個巴掌。
傅心月嗓子沙啞,說道:“傅詩文,我要跟你拼命。”
傅詩文一把推開傅心月,傅心月起身朝着傅詩文撲過來的時候,病房的門打開,歐陽夏站在門口,冷着眉眼看着傅心月。
傅心月的手僵在半空中。
歐陽夏怎麼也來了?
歐陽夏厲聲道:“你在幹什麼?
你想要打誰?”
傅心月本就對歐陽夏有意思,這會兒歐陽夏一來,她很尷尬。
她立馬收回手,示弱道:“姐夫,你管管我姐,她剛剛動手打我。”
歐陽夏眼神陰冷的掃了眼傅心月,看着傅詩文說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
傅詩文搖頭,歐陽夏還是不放心。
“手該打疼了吧?”
歐陽夏牽着傅詩文的手,揉了揉她的手掌心。
這一幕,讓傅心月心裏不是滋味。
她就不明白,歐陽夏是眼瞎了嗎?
傅詩文有什麼好?
看着弱不禁風,但實際上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傅心月真的不甘心,傅詩文明明是個啞巴,她卻要什麼就有什麼。
憑什麼?
她憑什麼能擁有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