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是父子,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怎麼就相互不待見呢?”

    安平嘆息一聲說道:“行行行,我知道錯了,你晚上就給他打電話吧。”

    這次柳葉秋離開,安平也看透了很多事情,沒有什麼比一家人團團圓圓在一起更好。

    米粒問道:“看來你總算是想通了。”

    安平嘆息一聲,起身進去書房。

    他不是不愛自己的孩子上的,只是不想讓他進入那個圈子。

    年輕人還是要有年輕人自己努力的方向。

    他不希望他多出名,但至少要能幹正事兒。

    書房的抽屜裏,放着安安每一款新出的專輯還都是限量版的。

    安平看了一眼後,默默的將這些東西放回原位,撥出了安安的電話。

    很快電話撥通後,安安又掛斷了。

    安平不死心又撥了一個過去,這次電話沒響,兩聲安安就接了。

    安平剛想開口訓斥他爲什麼這麼晚接電話,但想到剛剛跟米粒說的話,他做了個深呼吸說道:“你今年什麼時候回來?你媽跟你妹妹都想要你在家裏過年。”

    安安說道:“我剛剛有點事在忙,所以掛斷了電話。

    今年過年我可能回不來,我要去南方拍個電影。”

    安平一聽瞬間就生氣了,好不容易壓制的火氣瞬間又冒了出來。

    “忙忙忙你就知道忙,你比你老子我還要忙。

    那電影你就不能推掉嗎?”

    電話裏頭的安安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儘量吧,拍電影我跟別人簽了合同,有時候沒有辦法拒絕。”

    安平氣呼呼的道:“算了算了,反正你每次都說你很忙,你這兩天抽時間就回來一趟吧,你妹和你媽想見你,不然他們明天就要到你房間房子去找你了。”

    安安說道:“好,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再談,等談完了,我晚上就回來。”

    安平說道:“那你開車慢一點,別跟瘋子一樣在大馬路上飆車,大晚上的也不安全。”

    話落之後,安平就掛斷了電話。

    安安看着電話,頓時做了個深呼吸。

    明明是關心的話,爲什麼要用這麼尖酸刻薄的語氣說出來呢?

    其實安安也不知道該跟自己的父親怎麼交流。

    或許在他的心裏,他應該是個科學家或者是一位老師或者是一位別的吧。

    只可惜他最後走了一條父親最討厭的路。

    對於這個行業,安安也是感覺一般。

    他只是暫時不知道自己該去做什麼。

    想到這裏安安又做了個深呼吸,他將電話裝進包裏,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包廂。

    安安進去後剛坐下來,他現在要談的另一部電影的製作方就說道:“我們小姐想跟您單獨喫個飯,您看可以嗎?”

    助理看了安安一眼,立馬陪笑說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你們小姐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澤希隨時奉陪。”

    製作方頓時滿意地說道:“行,那我們什麼時候籤合同。”

    助理說道:“現在籤都可以。”

    聽到這裏,安澤希修長的手指放到桌子上很有節奏的敲了敲,助理和製作方的目光同時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