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媽,也是個很溫暖的人。”
陸澤道:“你真幸運。
從現在開始,我不攔着你喜歡她了。
我怕你最後因爲你爸媽而失去她,但是現在我不怕。
我已經沒有什麼追求了,但是你不一樣了。
兄弟,加油啊。”
薄楊道:“我不會放棄的,我現在不敢閉上眼睛,我一閉上眼睛,就是她的一舉一動。”
陸澤道:“感情的事情就是這樣的。
那你如實告訴我,你對你前面那位是什麼感覺?”
薄楊瞪着陸澤道:“你是不是又想捱罵?
需要我提醒你嗎?
我和她,是她先追的我,也是她先放棄的我。
算了,不提她了,反正我對她也沒感情。”
陸澤嘖嘖兩聲道:“真是無情。
那你們那個了沒有?”
薄楊道:“沒有,就牽過手,老子纔不是你,處處留情。”
陸澤頓時就笑了。
這天晚上,這兩個人聊了很久。
年底的時候,暖暖和夕麥籤合同了,她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筆稿費,二十五萬多。
她收到短信的時候,脣角勾起笑了笑。
她今天心情好,一個人在自己的書房畫油畫。
她畫的是一個女孩光着腳丫子在麥地裏飛奔的畫面。
快畫好的時候,陳勝男挺着大肚子和安安來了。
陳勝男過來是摘草莓的,暖暖差不多有一個月沒見陳勝男了。
這會兒,陳勝男手裏捧着一盤草莓,看着暖暖畫的油畫,說道:“你這畫不錯啊。”
暖暖道:“你喜歡的話送給你。”
來來來,老姐給你喂一顆。
你說說,我一段日子不見你,我就心裏不踏實。
對了,你那兩位心狠的哥哥,我都半年沒見到他們了。”
暖暖道:“他們有自己的事情,勝男姐姐,你現在胃口看着比以前好很多啊。”
陳勝男道:“我懷疑我這一胎懷的是兒子,我三個月一過,無肉不歡。
就今晚上,我吃了兩碗紅燒肉拌米飯。
暖暖我告訴你,你哪天上我家來,嚐嚐我婆婆做的飯,你一定會喜歡上的。”
暖暖道:“阿姨的手藝我知道啊,我最喜歡喫她做的幹鍋蝦。”
安平道:“明天我就讓我媽給你安排。”
陳勝男水果喫到一半,手邊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是陳母的。
安安問道:“誰的?”
陳勝男道:“我奶奶的。”
陳勝男接上電話,陳母道:“勝男,你在哪兒快回來,你爺爺突然暈倒了。”
陳鵬出差去了,陳勝男道:“奶奶你別慌,你先叫救護車,我跟安平馬上過來。”
陳勝男放下手裏的盤子,對暖暖說道:“暖寶,我先離開一下,回頭說。”
暖暖道:“注意安全。”
陳勝男一回家,陳父都暈死過去了,面色看起來鐵青。
安安道:“你別去了,我送爺爺上醫院去吧。”
陳勝男道:“我也跟着你一起去。”
這兩口子將人送到醫院,李俊南給檢查了一番,說道:“腦溢血,必須立刻安排手術。”
陳母一聽,眼底閃過一絲喜色。
陳鵬道:“需要配偶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