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薄母將薄楊叫進書房,說道:“我聽傭人說你要搬走?”
薄楊道:“搬去我自己的房子住。”
薄母嘆息一聲道:“媽媽不是有意要跟蹤和監督你的,我只是不希望你被女孩子騙了。”
薄楊道:“你說完了嗎,要是說完了我就走了。
我警告你,以後不許盯着暖暖,我發誓,我這輩子非她不娶。
我跟你們兩口子不一樣,我對錢沒你們這麼迷戀。”
這話讓薄母心口一緊,她道:“你對錢沒我們這麼迷戀?
薄楊,要是沒有我們,你覺得你能享受到今天的這一切嗎?
你是不是忘記了,後院車庫那些車是怎麼來的?
你再看看你身上穿的,哪一樣不需要錢?
那一樣是平明百姓說有就有的?”
薄楊知道她說的都是對的,但是這跟他喜歡暖暖有什麼關係呢?
薄楊道:“你說的這些,都跟我喜歡暖暖沒有多大關係,我喜歡的女孩子,我自己會保護她,我能養活她。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敢找她,或者傷害她,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薄楊留下這句話,出門的時候又折回來,取下手腕上一塊限量版的勞力士,已經表明了他的決心。
薄楊拎着行李箱下樓的時候,心裏無比輕鬆且自由。
鄭小小見狀追了上來,說道:“薄楊哥哥,你等等我。”
薄楊腳步沒有停留,上車後他將車門反鎖上,鄭小小用力拍打着車窗,薄楊將車窗搖下來半截,墨鏡一戴,說道:“鄭小姐,我們現在沒關係了,以後最好還是別來找我,再見。”
她就是聽說薄楊跟一個殘疾人表白,這才氣得回國的。
當初是自己任性沒錯,可她只是想要氣他而已,誰知道他真的就跟自己分手了。
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鄭小小有些難過,她回來就是阻止這一切的發生,所以,她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
薄楊回到自己的房間,偌大的房間顯得有些冷漠,而且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他想了想,還是又去了宿舍。
他甚至覺得有點搞笑,他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居然覺得居無定所。
也僅僅是這裏,讓他稍微覺有那麼一絲溫暖。
這幾天,薄楊沒再去打擾暖暖,暖暖順利考完試了。
放假這天,薄楊請暖暖和安小米一起喫飯,安小米將宿舍有用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他們寒假還是會回來的,學校的宿舍反正一年四季不鎖門。
三人去吃了川菜,暖暖喫得清淡,倒是安小米,家裏有個經常做川菜的媽,喫辣椒那纔是一絕。
薄楊看着暖暖,問道:“暑假有沒有什麼計劃,要不我帶你去洱海好不好?”
暖暖道:“我說了,我以後自己會去。”
薄楊道:“我真想綁着你去,誰叫你是我動心的女孩。”
安小米道:“你休想,有我在你還想綁走我暖兒,簡直就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