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楊騎在陸澤身上,連着幾拳頭下去之後,陸澤半張臉腫起來。
陸澤被打狠了,也開始反擊了,兩人包廂裏噼裏啪啦大戰起來。
陸澤道:“薄楊你個王八蛋,你是不是瘋了?
你一衝進來就跟瘋子一樣,你對老子下手這麼狠,這兄弟還做不做了?”
薄楊道:“呸,不做了,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誰叫你他媽跟鄭小小說我追暖暖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就你說的那些話,全部被鄭小小那個心機婊全部錄音了?
她把錄音拿給暖暖聽,今晚上還上暖暖宿舍去鬧了。
你告訴我,你他媽是不是嘴賤?
你爲什麼要說這些?
你不是欠打是什麼?”
薄楊說着,擡手就在陸澤臉上又是一拳。
兩人扭打成一團,房間裏很多東西都被砸個稀巴爛。
這兩人打累了,才休息下來。
陸澤道:“媽的,鄭小小這個心機婊居然給老子錄音,老子拿她當朋友,她拿老子當冤大頭。
媽的,氣死我了。”
薄楊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暖暖就不會這麼生氣,我薄楊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有玩命地喜歡過一個女人。
我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人,如果是因爲你們而泡湯了,老子一定親生殺了你們。”
陸澤道:“我他媽真是嘴賤,你現在打也打了,老子都快毀容了。
你他媽還是兄弟嗎?
下手這麼狠?”
薄楊道:“從現在開始可,不是兄弟了,是仇人。
暖暖要是跟我鬧掰了,我親手掐死你。”
陸澤道:“我去跟暖暖說還不行嗎?
薄楊道:“她能信嗎?
我爲什麼會有你這種朋友?”
陸澤這會兒知道原因,也就不生氣了。
畢竟,是她自己嘴賤來着。
兩人躺了一會兒,陸澤從地上爬起來,說道:“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是不是該喝兩杯了?”
薄楊道:“喝,老子喝死你。”
薄楊心裏難受,抄起酒瓶就往自己嘴巴里灌。
酒勁兒上頭的時候,他一邊喝一邊哭。
暖暖這邊,被這麼一鬧,已經沒心思準備新文了,她洗漱完直接戴上眼罩睡覺。
沒有什麼,是踏踏實實睡一覺不能解決的。
薄楊這邊,喝到凌晨直接喝得爛醉,她給暖暖打電話,暖暖的手機關機了,然後就給暖暖發了很多條道歉的信息。
陸澤要比薄楊清醒些,他今天被打得太慘了,一個人將薄楊弄不回去,最後只好聯繫了薄楊家的司機。
這一聯繫,薄母和薄父就都知道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薄楊是被渴醒來的。
他醒來纔看到自己在家,他揉着疼得厲害的額頭,拼命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媽的,這個該死的陸澤,昨天晚上看來是打得太輕了。
把他弄到這裏,是爲了報復自己是吧?
薄楊起身洗漱,完了西裝革履地下樓了。
薄父去公司了,薄母和薄老爺子在。
薄母坐在沙發上,拉着一張臉雙手抱臂,一副要凍死人的樣子。
薄楊看到這臉色,這氛圍,頓時就沒好氣。
這個家一回來,就感覺特別壓抑。
薄楊一句話都不想說,直接就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