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去道歉,道完歉我會讓人送你離開的。”

    鄭小小道:“爸爸,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送我走,好不好?”

    鄭父道:“小小,別跟我討價還價,你沒這個資格。

    現在,滾出去收拾乾淨,我會讓人送你去學校道歉的。

    讓對方撤訴,不管她讓你做什麼,你都得撤訴,老子丟不起這個人,鄭家更是丟不起這個人。”

    鄭小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嘴上說着錯了,但心裏越發的憎恨暖暖。

    憑什麼?

    憑什麼所有人都向着那個瘸子?

    難道,她一個正常人,還比不過一個瘸子嗎?

    李暖暖,你給我等着,我跟你沒完。

    鄭小小從鄭父的房間出來的時候,面色慘白,身上單薄的衣裙被鞭子抽打爛,露出皮開肉綻的傷口。

    坐在沙發上的鄭母冷漠地看着從書房出來的鄭小小,鄭小小的眼底,也閃過一絲失望和冷漠。

    這兩口子,都是冷血動物。

    她是他們親生的,他們卻對自己下手要多狠有多狠。

    鄭母輕飄飄瞥一眼鄭小小,臉上一點心疼都沒有,嘴角擠出四個字:“自作自受。”

    鄭小小失望地笑了笑,說道:“你們除了罵我,就是打我,就算我被打死,你是不是從來都不會心疼?

    你只會覺得我活該,是這樣嗎?”

    鄭母說道:“你二十幾歲了,要爲自己做的事情承擔後果,這就是你要承擔的,怪不了任何人。”

    鄭小小道:“是你教我,爲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我這麼做了,你爲什麼又怪我?”

    鄭母冷笑一聲道:“因爲你蠢,沒有把屁股擦乾淨,完全可以藉助別人的手,但你偏偏要自己動手。”

    鄭母起身,說道:“下午去學校跟人道歉,好看的事情要做在明面上,這次,喫一塹長一智吧。”

    鄭母進去了自己房間,鄭小小半死不活地回去自己房間,很快家庭醫生來幫她處理了傷口,鄭小小要了幾粒止疼藥,下午要去道歉的話,她不想讓李暖暖那個賤人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

    下午的時候,鄭小小果然出現在暖暖學校了。

    她拎着東西出現在暖暖宿舍的時候,暖暖將宿舍的大門打開,說道:“你來幹什麼?”

    鄭小小道:“暖暖同學,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鄭小小化着淡淡的妝容,看起來一臉憔悴。

    暖暖勾脣冷笑了一笑,說道:“你這樣,我可聽不到啊。

    你去我們學校播音室吧,你不僅欠我一句對不起,你還欠我們學校一個對不起。”

    鄭小小咬牙道:“你別太過分。”

    暖暖道:“我過分嗎,你捏造事情的事情,怎麼不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

    叫你道個歉,你就受不了了?

    鄭小姐,你這心理素質未免也太差了吧?”

    鄭小小咬牙道:“好,我去,我去播音室給你道歉。

    但是,我道歉完,你必須要撤訴。”

    暖暖道:“你是在威脅我?

    你不要忘記你是來幹什麼的,就你這態度,我可以不接受道歉,並且繼續起訴。

    請你想清楚後,在決定用什麼語氣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