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楊道:“別說了,我是真不想聽,這事兒就這樣吧,你胳膊傷着,就別在我眼前晃悠了,我怕我看到你,就忍不住又想揍你了。”

    陸澤道:“只要你能出氣,揍死我都是應該的,我就你這麼一個能一起挨雷劈的好哥們,你就算是真殺了我,我眼睛也不眨一下。”

    薄楊道:“滾,你說得好聽,那天揍你的時候,你他媽嚎得就跟二傻子一樣。”

    陸澤道:“你那天動手太突然了,你放心,你今天動手,我絕對不會吭聲的。”

    薄楊看着陸澤,其實也是很無奈。

    他嘆息一聲,丟給陸澤一瓶啤酒,說道:“能不能喝?”

    陸澤道:“能喝,喝不死陪你往死喝。”

    薄楊道:“滾滾滾,要死你自己去,別拉上我。”

    這兩人不再提起之前的事情,兩人坐在宿舍的桌子前喝酒。

    薄楊道:“我很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可是想要得到她,好難。”

    陸澤道:“以前你多好,心高氣傲,從來不會因爲女人而這麼丟人現眼。

    你現在都不是你自己了。

    不過,現在的你很有人情味。”

    薄楊道:“這世上有沒有後悔藥,要是有,我願意拿重金去買。”

    陸澤道:“你又糊塗了不是,哪裏來的後悔藥?”

    薄楊嘆息一聲,再次仰頭的時候,一罐啤酒又沒了。

    陸澤看他這麼難受,心裏很是愧疚,他道:“你會放棄嗎?”

    薄楊道:“只要她不結婚,我就不會放棄的。

    我愛她,我想跟她在一起,我想每天都看見她。

    以前我不相信愛情,可是現在,我因爲思念一個人卻抓心撓肝。

    我想,那種感覺你這輩子都不會有這種感覺。”

    陸澤道:“如果喜歡上一個人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那我寧願我從來都沒喜歡過。”

    這兩人聊着,時間一分一秒走過,宿舍地板上的易拉罐,也是越來越多。

    暖暖這邊,和安小米喫過飯後,玩了幾把遊戲早早就睡了。

    明天下午,她給新來的學弟學妹有一場講座要講。

    半夜的時候,安小米被肚子疼醒來了。

    她連着進出衛生間好幾次,暖暖被吵得睡不着。

    在安小米第六次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暖暖打開牀頭的燈,坐起來道:“你怎麼了?怎麼去衛生間這麼多趟?”

    安小米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抱着屁股道:“我最近便祕好嚴重,拉不下來怎麼辦?”

    暖暖道:“平時不是叫你少喫辣的嗎,你這三天兩頭不是火鍋就是麻辣燙,不便祕纔怪。”

    安小米道:“暖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現在怎麼辦,我好痛苦,一坐下屁股和肚子都疼。”

    暖暖捏了捏眉心骨,說道:“你等下,我這邊有開塞露,你先用上吧。”

    安小米道:“你哪兒來的這玩意兒?”

    暖暖道:“我用來和維生素E敷腳的,這東西便宜還好用,敷的腳又嫩又滑。”

    安小米道:“用這玩意兒敷腳,你不噁心啊。”

    暖暖道:“噁心你別用,繼續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