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 >第一百零四章 扎心的很 二更
    旁邊的王四沒攔着她,是因爲瞧見她腰間鄭氏的腰牌了。

    以爲鄭氏有事讓這個丫頭來傳話,誰知道這一開口,就跟樓裏頭那攬客的姑娘們一般。

    王四趕緊朝沈秋河看去,果真瞧着沈秋河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偏生這姑娘彷彿沒有看懂,只試探的一小步一小步的靠近,“沈公子,是夫人讓奴來伺候公子的。”

    沈秋河拿着茶杯的手慢慢的緊了些,鄭氏稍信讓他來這,結果就安排了這麼個東西過來,想起之前鄭氏提的,這是要給他納妾還是擡通房就不得而知了。

    沈秋河慢慢的擡頭,看向了那姑娘,脣微微的一動,乾脆利索的只說了一個字,“滾!”

    姑娘想來是嚇到了,當時眼睛便紅了,“公子,是夫人讓奴來的。”

    王四看沈秋河要爆發,趕緊拽着那姑娘離開,“夫人是嫂嫂又不是母親,哪裏能管到主子的屋子裏?”

    沈秋河將茶杯隨手扔在地上,心中莫名的厭煩。

    爲何之前就沒發現,內宅子裏頭這麼多事?

    坐了片刻後,將茶錢放在了桌子上,隨即利索的站了起來,只是想出門的時候卻瞧見了喬故心同褚翰引說笑着迎面走來。

    些許日子不見,喬故心的面色是越發的有神采了。

    看着二人款款的走來,就如同賞心悅目的一幅畫,好一雙璧人!

    沈秋河說不上爲何,心中不由的煩躁了起來。

    “沈大人。”進門的時候,褚翰引正好瞧見沈秋河在盯着他們瞧,開口便喊了出來。

    “褚大人。”沈秋河微微的額首,視線隨即放在了喬故心的身上。

    以前的時候,每次見面都是喬故心先打招呼,這次他以爲也是如此。

    若是尋常喬故心自也不會爭這一時長短,只是現在,鄭氏平白的噁心了自己,她心裏有着氣。

    無論如何,自己現在也是縣主,看沈秋河看過來,輕輕的扯了扯嘴角,多少露了個笑容,隨即轉身朝喬文芷他們走過去。

    褚翰引聲音大,他那一喊驚的馮兆安他們也看過來,此刻也都起身了。

    “沈大人巧。”馮兆安快走了幾步,先起擡手做輯。

    沈秋河依舊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即又問道,“兩位喬姑娘也難得在這麼冷的天,出來。”

    褚翰引眼神微轉,隨即說道,“我們也很驚訝,這麼巧能碰到縣主。”

    縣主兩個字,咬的有些清晰。

    喬故心聽後忍不住笑了出來,想着自己腦子閃過褚翰引穿男女裝的樣子,只覺得褚翰引真是內宅好手,生爲男兒身可是屈了他的才了。

    褚翰引被喬故心這麼突兀一笑,下意識的佯裝惱怒,瞪了喬故心一眼。

    原本是性格使然,在旁人瞧來,那自然是眉目傳情。

    “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恐母親擔憂先行離開。”喬故心說完,微微屈身,三位男子趕緊還禮,“褚公子,馮公子,沈大人再會。”

    禮貌的,告訴了衆人,親疏有別。

    沈秋河緊緊的皺着眉頭,他喊了一聲姑娘,褚翰引立馬就接過來提醒自己,該稱一聲縣主。

    如今喬故心臨走的時候,旁人都是公子,唯獨他是大人。

    沒有任何私交的,大人。

    好像自從退親後,喬故心就改成了稱呼。

    好生的,知禮。

    “我們出來也有一會兒了,先告辭了。”褚翰引說完,馮兆安也點了點頭。

    衆人很快散去,只留下沈秋河在這,冷眼看秋風。

    對於今日這一幕,馮兆安莫名的想起那日褚翰引喫醉了酒的樣子,沈秋河的臉色也是差的。只可惜,如今沈秋河沒有任何的資格,在那黑臉了。

    “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能娶到喬大姑娘?”幾乎是下意識的,馮兆安感嘆了句。

    褚翰引微微的眯着眼睛,隨即笑了起來,“還記得剛見喬大姑娘的時候,我心裏想着,她是文清的阿姐便就是我的阿姐,現在想想自己可真是美的很,人家喬大姑娘可沒有我這個年歲的阿弟。”

    再後來,他覺得喬故心如天上星辰,耀眼卻也只能仰望。

    “那麼現在呢?”馮兆安聽的入神,趕緊問了句。

    “春風,如沐春風。”褚翰引搖着頭,脣間很自然的笑了起來。

    也說不上爲何,馮兆安心裏突然閃過一句話,“我與春風皆過客,你攬秋水入星河。”

    啪!

    褚翰引隨手拿起原本套在手爐上的摘下來帕子,照着馮兆安扔了過去。

    馮兆安這才反應過來,連連告饒。

    男子們的馬車,雞飛狗跳。

    姑娘們這裏卻安靜的很,喬文芷捂着臉想着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馮兆安,馮家二老都喜歡什麼。

    卻不想馮兆安脫口出去了一個你字。

    讓倆人再也沒說出話來。

    看着喬文芷通紅的臉,喬故心抿着嘴強壓着笑聲將頭側到另一邊,免得驚到自己這個害羞的妹妹。

    安靜的時候,心裏卻忍不住想起了褚翰引,真是忍不住遺憾,今生算是錯過這位完美的手帕之交。

    沈秋河的從茶樓裏出來,直接回了大理寺,一直到掌燈時候纔回了國公府。

    他同往常一樣,先到國公夫人這請安,再回自己的院子裏。

    只是進了屋子,便覺得有些不對,國公夫人臉色微沉,而鄭氏卻是通紅着眼眶。

    “母親,嫂嫂。”沈秋河收回視線,佯裝沒有看出來異常,只想着走個過場便趕緊回自己的院中。

    國公夫人嗯了一聲,讓人去端了蔘湯來,“你幾日乏累了,你嫂嫂讓人提起做了補神的湯,你莫要累着自己。”

    這麼一提,沈秋河只能擡頭,“謝謝嫂嫂。”

    只是這一擡頭,正好瞧着鄭氏的眼淚滑落。沈秋河的微微的嘆了口氣,他又不是瞎子,這下是躲不過去了,“嫂嫂這是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了?”

    沈秋河這麼一問,鄭氏直接抽搭的哭出聲來,“老二,是不是你兄長不在了,我這個嫂嫂在你跟前便算不得什麼了?”

    提起自己早亡的兄長,沈秋河趕緊站了起來,“嫂嫂言重了。”

    鄭氏由着眼淚接二連三的落下,“那你爲何,攆走了我爲你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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