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之國師他想做皇夫 >第144章 以假亂真
    至於爲什麼他們會懷疑上楓火關城主,則是因爲他們曾看清了那夥馬匪二當家的臉,正和楓火關城主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般。

    本身楓火關城主就已然在兩個月前宣佈過自己弟弟丟失的消息,現如今卻又冒出來了個一模一樣的人,怎能不讓他們懷疑這夥馬匪是楓火關城主,和他那個失蹤弟弟提前謀劃好的?

    他們本想着快速回來報信,便派了亂步和鬼蹤回來報信,卻沒成想在出關後便遭到了不明身份刺客的襲擊,還差點折在了那裏。鬼蹤背上的箭頭屬於蓮花箭,一旦刺入肉中並不可能輕易拔出。

    所以亂步纔不敢輕易將那些箭頭拔出來,只好帶着已然神智不清的鬼蹤回來了。

    “……去請國師來,”秦明昭捏着有些發痛的眉心,並沒有全然相信亂步的話語,畢竟那麼些日子過去了,很難保證眼前的此人就是自己當初派出去的亂步,“孤有話詢問。”

    夏至連忙起身跑了出去,秦明昭則是朝着赫連安打了個眼神,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來到了秦明昭的書房。這裏不僅能避開客房,還可以避開一些人的眼線。

    “那兩人可有……”秦明昭行走過一段時間的江湖,自然知曉有些可以改頭換面的技術,隨即便指了指自己的臉,“畢竟是當初母后收服的殺手,還有一些孤不敢輕易相信。”

    “並未,”赫連安回憶着方纔搖了搖頭,“他們臉上都很正常自然,並非是存在那些個江湖邪術。但,那人的話,我卻有所懷疑。”

    “怎麼看?”其實秦明昭心中也已經起疑,爲何亂步上來就要咬定楓火關城主,僅憑這一點就很可疑,“孤倒想聽聽您怎麼看。”

    “值得懷疑的地方還是有的,”赫連安仔細回憶着方纔那人的話語和深情,“方纔爲那誰拔出箭頭之時說了一句血煉,此物除了毒師常人是不明白是何等毒物的,可偏偏那人皺了皺眉頭,似乎對這話感到很不可思議。”

    “血煉?”饒是秦明昭也沒聽過這東西究竟是何物,“細細說說。”

    “血煉是種毒物,”赫連安坐下後,將這種毒物細細地講與了秦明昭聽,“它是以赤煉蛇的毒液和血液爲引,加以狼毒花製成的一種自帶血香氣味的毒物,一旦中毒,血液中便回散發出一種有些甜膩的香味。方纔那人便是如此,血液中有了香氣。”

    “按道理來說,如若他們遇襲,定會兩人身上均帶着傷痕,可爲何亂步身上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未曾出現,”秦明昭不由得擔憂了起來,“現如今最壞的打算,就是亂步被人截殺,那些人爲了不引起懷疑,便給鬼蹤下毒……”

    這般一想,那些人還真是心思歹毒到了極點!爲了置她這個帝姬於死地,不惜用上這般歹毒的計謀。現如今最擔心的,便是那些人是否將自己探查北境邊關的消息泄露了出去。

    如果一旦泄露出去,便會被有心人,尤其是那些個夏家黨羽拿來做文章。秦明昭只覺得頭疼不已,本以爲是一次祕密行動,想要以此來避免秦明嵐的死亡,卻不曾想……

    然而就在兩人正苦惱的時候,卻聽院中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尖叫,“啊!!”秦明昭心下一驚,連忙率先推門出去查看,赫連安緊隨其後。

    “出了何事?”還未等秦明昭得到回答,她自己便已然看到了一切,“老天……”

    衆人圍觀的中央,正是帝姬府院中的那兩個大缸,裏面不僅養着一些水生植物,還可以在關鍵時候用來滅火。但此時其中的一個大缸沿壁,已然出現了斑斑血跡。

    而亂步,不,應該是一個不知名的人被顧寒淵死死地扣着脖頸從水中擡起了臉,而那張臉上水痕與血跡交匯着,那雙眼中露出了萬分驚恐和驚嚇,“饒了我……饒了我!我、我、我只是一介小卒!”

    “是麼?”顧寒淵似笑非笑着問詢道,“那本尊問你,你這身上巫術的痕跡,從何而來?本尊猜着,爲你用巫術掩蓋氣息的那人,應該身上也帶着鮫人的血脈吧?”

    “小人不知啊,小人真的……唔!”話還未完,那人又被顧寒淵粗暴地摁進了水缸中。

    “不知?好,”顧寒淵冷笑着將那人方纔捏在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本尊到想問問你,這東西你放在了何處,嗯?如果本尊沒有猜錯,應該是放在了穀雨女官端給殿下的茶水中吧?”

    穀雨聞言,下意識將驚慌的目光轉向了秦明昭,“殿下那些茶您……”

    “放心,”秦明昭擺了擺手,“孤和赫連大人未動那些茶水。”畢竟穀雨剛將那壺茶放在桌上,前院便傳來了這般動靜,她和赫連安便衝了出來。

    “寒淵,”秦明昭將怒氣隱藏在寒冰面容之下,緩緩走了過去,“將他放出來,孤有話要問。”顧寒淵點了點頭,收斂起了臉上的殺意,將那人很快從水中拉了出來。

    “噗呼……”那人長舒一口氣,還未從生死邊緣緩過神,便瞧見了自己面前那張天神一般的容貌,還有那深含着寒冰和怒氣的漆黑眼眸。

    “孤問你,亂步在何處?”秦明昭開門見山地問道,“自然是你假扮的那人,他在何處?”

    “大人您說什麼小的不明白啊,”那人咧嘴訕笑着打岔道,“小的只是一介小卒,那些人要小的扮作誰小的也不知啊……唔!”隨着秦明昭一揮手,顧寒淵便了解,隨即將那人再次按在水中。

    “你該知曉,”秦明昭冷笑着揮散了周圍的人,只留下了夏至、赫連安、寒露、穀雨和清明,“孤的手段,遠遠不止於此,孤只想問,那人在哪裏?”

    “……不曉得啊,”那人已然開始痛哭流涕,“小的真的只是城主大人派的小卒子啊!城主大人叫我扮作何人我也不知啊!只知道大人抓了那些人作爲俘虜……”

    等到秦明昭詢問他口中的城主是何人時,他又不開口了,插科打諢說着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秦明昭顯然沒了耐心再繼續問下去,“寒露,去大理寺,就說此人對孤意圖害命,只要不死,將他所知道的,全套出來。”

    “是!”寒露隨即便和驚蟄將眼前的人迅速卸掉下頜,帶離了帝姬府。而此時,顧寒淵則問夏至要來一方毛巾,開始擦拭手上的水血混合物。雖然夏至不明白偏要此時,但還是拿來了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