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教有靈魂伴侶的龍傲天修男德[快穿] >第182章 龍傲天爲了天下蒼生犧牲一切22
    他以爲自己讓渡了。

    但現在他知道了,原來並不是行淵在他心目中例外,只是因爲他其實潛意識知道,月宗宗主的位置並不是行淵珍愛之物。

    溫泅雪纔是。

    看到行淵走出溫泅雪的房間,他很難剋制得住自己的掠奪欲,興奮和強烈的渴望,讓他壓制得好生辛苦,無法抑制地手指顫抖。

    他想要,好像要。

    就像小孩子對於想要的玩具,想要就要立刻得到。

    所以末月出現在他面前,代表天衡和他提出合作的時候,幾乎沒有猶豫,他就答應了。

    玄桅歡喜地擺弄着他的玩具。

    他從以前就很喜歡,每次看到溫泅雪都忍不住撩撥,哪怕被對方揍了也不放棄。

    但他從前不知道,玩具應該怎麼玩纔好玩。

    現在行淵教會他了。

    他惡趣味地給溫泅雪的眼睛蒙上腰帶。

    將他的雙手分別纏上絲帶,系在牀柱上。

    然後好整以暇託着下巴等待着。

    當溫泅雪醒來的時候,他按捺着興奮,掐着嗓子模擬一個粗獷、傲慢的壯漢的聲音。

    “老子花了五百兩黃金,這就是你們這裏最好的花魁嗎?”

    害怕嗎?一定很害怕吧,會哭嗎?

    玄桅興奮得無名指無意識顫抖。

    溫泅雪的臉雪白近乎清透,那雙純稚神祕的眼睛被蒙起來後,這張臉本身的美麗便顯露了出來。

    是一種幽靜華美的絕美。

    冷冽毫無波瀾,也叫人移不開眼睛,被牢牢吸引的風情。

    玄桅出神地望着那微抿的淡粉色的脣。

    他現在看起來,很好欺負,吸引人欺負他。

    你爲什麼不欺負呢?

    你現在可是花了五百兩黃金的他的第一個恩客呢?

    溫泅雪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沒有恐懼,也沒有掙扎。

    他微微側首,被腰帶蒙上眼睛的臉朝向玄桅,淡淡地說:“行淵會殺了你的,玄桅。”

    被一下叫破身份。

    玄桅愣了一下,口中仍舊用變幻的嗓音說着不乾不淨的話:“玄桅是誰,你的情郎嗎?好啊,拿了老子的錢居然還想着別人……”

    但溫泅雪沒有反應:“你覺得我是會毫無防備,輕易被身邊的人迷暈的人嗎?”

    玄桅終於忍不住笑倒。

    “我就知道阿雪果然暗戀我,這才假裝被我綁架。不過我好奇冥河水爲什麼會失效?這樣的話阿雪你豈不是很傷心,畢竟把你送到我牀上的人可是天衡啊。”

    溫泅雪:“爲什麼不能是,我借天衡的手把我送到你牀上?”

    玄桅不笑了,眼底一片孩子氣的怔然:“爲什麼?”

    溫泅雪平靜地說:“你不是說,我暗戀你嗎?”

    玄桅笑了一聲,眼裏毫無笑意:“我倒是願意相信的,但阿雪你自己相……”

    溫泅雪:“你不信,因爲沒有人愛過你,因爲你覺得沒有人會愛你。你喜歡搶奪別人的珍愛之物,因爲你嫉妒,見不得自己沒有的東西別人擁有。”

    玄桅沒有出聲,也沒有生氣,或許是生氣了一瞬,但他知道對方沒有說錯。

    溫泅雪語氣平淡:“你是個瘋子,但沒關係,天衡是個混蛋,行淵自負虛僞,你只是瘋而已,跟他們比起來你就太乾淨了。你是不值得被愛,但跟他們一比,就很值得了。”

    玄桅知道溫泅雪不可信,他分明是想哄騙自己脫身,甚至拖延時間。

    但是,對方說得話他也覺得是實話。

    他知道自己是個壞蛋,但天衡難道不是更壞嗎?

    是行淵先下手的,不然他也不會對溫泅雪出手。

    是行淵升級了遊戲。

    可他還是不能信溫泅雪。

    他輕輕地仔細地摸着溫泅雪的臉,像摸一個精美的好不容易搶來的人偶。

    愁眉苦臉,眼神幾分孩子氣:“你說得對,你要是真的這麼想就好了。”

    溫泅雪脣角微彎,那張被蒙上眼睛的臉,像採摘下來獻祭的水中琉璃花,露出無瑕的笑容,溫柔:“是真的啊,和天衡合作不如我們合作。”

    玄桅:“合作?我們?”

    他的眼神晶亮澄澈,有了幾分相信:“你要什麼?”

    純潔無辜的。

    手指卻已經一步步輕佻地拉開了溫泅雪的腰帶、衣襟,像剝開一朵未開的蓮花。

    溫泅雪沒有任何掙扎:“我要報復天衡,報復所有想讓我死的人。你要什麼?我嗎?”

    玄桅的手指頓在那裏,只差薄薄一層鬆軟輕薄的裏衣。

    “我……”

    他不知道,他想要的好像不止這一點。

    玄桅站起來,後退出牀榻。

    他歪頭望着溫泅雪,眼中的天真,因爲微皺的眉宇之間一絲的漠然殘戾,顯出一瞬的困惑。

    他喜歡玩,喜歡溫泅雪,像喜歡最喜歡的玩具一樣的喜歡。

    活在幽冥之地,唯一的快活不就是玩嗎?不然活着的意思還有什麼?

    行淵展示了他一種玩具的新玩法。

    他打算千倍百倍地在溫泅雪身上換着花樣玩一遍。

    溫泅雪靜靜地:“達成合作的話,想要什麼可以慢慢想。喜歡玩,我可以教你,比以前玩過的所有遊戲都好玩的。”

    興奮和戾氣在眼中浮現,玄桅的神情卻有些遲緩。

    他自己沒有意識到。

    溫泅雪的身上有一種清冽的草木的香味,似有若無,像是在身體上,像是在裏衣。

    這香氣讓他的目光凝聚在溫泅雪被捆縛的手腕上。

    他的手腕修長,手指優美,垂腕的姿勢讓那截手腕顯得脆弱又美好,讓人的目光移不開。

    手腕輕輕掙動了一下。

    發現那裏居然有一道血痕。

    似乎是絲緞的勒痕太緊造成的擦傷,滲出了很淺的血珠。

    ——之前怎麼沒發現?

    玄桅望着那點血痕,心中只有一個着了魔一樣的念頭,想要將那血跡捲入脣舌裏。

    但,他只往前走了一步就忽然不動了。

    溫泅雪靜靜等待着,一動不動。

    視線剝奪,讓他只能聽。

    聽到對方的聲音消失了幾息,有那麼片刻,他以爲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

    接着,聲音再度出現了。

    那個人向他走來,解開他被捆着的手腕。

    輪到解帶傷的右手腕時,動作很輕。

    尚未解開,那個人忽然不動了。

    溫泅雪的脣角微揚,他側身讓開,維持着被綁着一隻手的姿勢。

    默數三聲。

    下一瞬,那個人直直倒在了他身旁。

    溫泅雪用被解開的左手,緩緩拉下蒙着眼睛的腰帶。

    重現光明的眼睛近距離望着身側一動不能的玄桅。

    對方的臉上沒有慌亂,沒有笑容,沒有任何表情。

    安靜注視着他,眼底的淡漠空寂,卻又清澈沉靜。

    溫泅雪眼中緩緩漫開溫柔清淺的笑容,湊近,望着他的眼睛說:“花了五百兩黃金的客人,想對花魁做什麼?”

    他輕輕地溫柔地說:“什麼都可以哦。”

    啊,假裝成貓貓蛇來救人的貓貓花,落入了飼養者的陷阱裏了呢。

    這可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