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要做的事情,就得讓虎侯父子知道。
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須加快速度纔行。
雖然,他手中有“如朕親臨”的這塊金牌。
但是,龍驤城上上下下都是虎侯許離的虎賁軍,軍權掌握在人家的手裏,虎侯許離真要翻臉,不認這金牌的話,那麼趙人傑也沒有辦法。
......
......
“快!”
“快!快!”
路上,趙人傑一直招呼着手下的弟兄加快進度,直奔李慕白的府邸方向。
很快,趙人傑就來到了李慕白府前,命人將李慕白的府邸給團團圍住。
看到有當兵的衝了過來,李慕白府上的家丁連忙關上門,飛速的前去給李慕白稟報情況。
趙人傑現在也是爭分奪秒,哪裏能夠估計許多。
“來人,砸門!”
趙人傑連敲門都懶得敲門,直接命人開始砸門。
“哐當!”
“哐當!哐當!”
接連幾聲巨響之後,李慕白府上的大門直接被撞飛了出去,死死頂在門後的幾個家丁,直接就被撞飛了出去。
李慕白正在書房當中做畫,看到府上家丁慌慌張張的跑進書房,皺眉問道:“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被狼攆了不成?”
“大人!”
“那個趙人傑帶兵,把咱們府上給圍了!”家丁膽戰心驚的說道。
話音剛落,就聽到“哐當”的巨響傳來,正是府上大門被砸飛出去的聲音。
李慕白手中的筆狠狠的按在硯臺裏,皺眉自言自語道:“燕王剛來,趙人傑就敢帶兵來拿我!”
“看來,這是要對我動手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精兵衝進了後院,趙人傑帶着一隊人馬,擠進了李慕白的書房當中,
“李大學士,這賭約因爲你已經耽誤好些時日了!”
“還請李大學士,助我離陽完成這賭約!”趙人傑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李慕白知道,趙人傑只是一條狗!
這條狗敢來找自己的麻煩,毫無疑問,這是背後有人撐腰。
狗是不會無緣無故的咬人的,他現在來咬自己,那說明,這是他的主人下了命令。
李慕白冷眼看着趙人傑,沉聲問道:“是燕王讓你來的?”
趙人傑一愣,沒有明着回答,而是說道:“李大學士,跟我走吧!”
“省的,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趙人傑沒有明着回答,那答案就很顯而易見了,定是燕王命他來的。
這時,李慕白又問道:“虎侯知曉嗎?”
“今天李大學士說的一句話,末將覺得很有道理。”
“率土之濱,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
“虎侯知曉與否,很重要嗎?”趙人傑陰陽怪氣的說道。
聽聞此言,李慕白一愣,旋即朗聲大笑:“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好一個率土之濱,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
李慕白萬萬沒有想到,趙人傑居然用他白天懟燕王的話,來回懟了他自己。
“李大學士,你可願隨我走!”
此時,對於趙人傑來說,越早的將李慕白帶出城去,那就越好。
晚了,一旦驚動了虎侯許離,這人很可能帶不出城。
“好!”
“好!好!”
“既然我李慕白這麼重要,那我便隨你們走就是了!”
“這武王大營,也非是什麼龍潭虎穴,走一遭,就走一遭!”
“我倒要看看,我李慕白隨了你們的意,你們可能贏的了武王!”李慕白連說三個好字,起身理了理衣袍。
而後,朝着趙人傑說道:“走吧!”
虎賁軍營。
此時,正是軍營的晚飯時間,許相龍正在陪着將士們一起喫飯。
許相龍這個小侯爺之所以這麼得軍心,正是因爲他喫住都是在軍營裏頭,從來不搞特殊待遇。
“小侯爺,小侯爺!”
“大事不好了!趙人傑帶人把李大學士給抓了!看樣子,他們是想出城。”這時,有將士匆匆來報。
“啪!”聽到這話之後,許相龍一把將碗摔在了地上,沉聲說道:“好他個趙人傑,反了天了!”
“這件事我爹肯定不知道,傳我命令,立刻關閉城門,不許他們出城!”
“點一隊騎兵,快,隨我攔住他們!”
許相龍的反應速度很快,並沒有先去請示他爹,而是命人第一時間關閉城門,並且帶人去攔趙人傑。
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請示完了在行動。
等他請示完了在行動,那TM的黃花菜都涼了。
北城門。
趙人傑帶人趕到北城門的時候,已經是城門緊閉了。
“奉小侯爺軍令,任何閒雜人等,不得出城!”城牆之上,強弓硬弩等城防設備,直接對準了趙人傑他們。
但凡趙人傑他們有半點的異動,立刻就是萬箭齊發,將他們射成了刺蝟。
“艹!”
“這個許相龍,反應真快啊!”趙人傑面色鐵青,心中暗罵道。
一路緊趕慢趕,還是沒有趕在許相龍反應過來之前出城。
然而,事到如今,對於趙人傑來說,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誰是閒雜人等?”
“我是趙人傑,奉命執行緊急軍令!”
“快開城門,讓我出去!”
“耽誤了軍令,你們就是八個腦袋都不夠掉的!”趙人傑硬着頭皮,呵斥道。
然而,城牆上的守軍壓根就不喫他這一套。
這一招嚇唬嚇唬別人還行,嚇唬虎賁軍,還不夠料。
“在虎賁軍,只有侯爺和小侯爺的命令!”
“其餘人,誰的命令也不好使!”城牆上的守將單手扶着城牆,一揮手道:“凡有擅闖城門者,格殺勿論!”
看到這些虎賁軍油鹽不進,趙人傑心裏那是直罵娘。
現在形勢也很明顯了,只要他趙人傑敢硬闖城門,城牆上的守軍,絕對敢把他射成刺蝟。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冷帶着殺氣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趙人傑,你奉的哪一個軍令?”
趙人傑循着聲音看去,遠處正是騎在白虎獸上的許相龍。他的那杆銀槍已經提在手上,大有一言不和,就清理門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