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對着餘小晚惡狠狠地說道:“我是不是慫炮,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
說完,林元便橫抱起餘小晚扔到牀上。
……
不一會兒。
在林元身體裏的安妮說道:“好快樂!嘿嘿!”
……
中午時分。
林元與餘小晚剛剛開始正式聊天。
“照你這麼說,他豈不是個冤大頭!”林元聽着對方訴說,已經知道張大帥並不是主謀,甚至一直被矇蔽,甚至可以說是背了鍋。
餘小晚趴在林元懷裏說道:“他不是冤大頭,誰是?媳婦兒替別人娶!黑鍋替別人背!這個慫炮太遜了,還是你勇武!”
林元問道:“你想來點刺激的嗎?”
餘小晚好奇地說道:“說說看!”
林元面帶興奮的說道:“偷情!三個人在場的時候偷情!”
餘小晚白了一眼,說道:“好呀!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壞!”
林元對餘小晚說道:“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更何況昨天我的壞你已經看到了!不是嗎?”
下午,張顯宗來到了餘小晚的房間。
餘小晚對着張小光說道:“本事不小啊!跟個賊似的,這都進我屋了!”
張顯宗沒好氣地說道:“我要是連進屋的本事都沒有,我不早就讓人挖了牆角了!”
“你們要挖牆腳拆房子跟我都沒有關係!”餘小晚說完扭頭進入了內臥室。
張顯宗也緊跟着進了去。
餘小晚帶着氣問道:“你怎麼進來了?”
張顯宗並沒有回覆,而是對着餘小晚說道:“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你過得挺滋潤哪!”
張顯宗說完坐在了牀上。
餘小晚立馬呵斥道:“張顯宗!”
餘小晚心裏說道:“你tm,別坐住他了!等以後我跟他生了孩子,說什麼,我也要讓你跟那孩子姓!”
“你喊什麼!”彰顯宗也沒好氣地迴應。
餘小晚吼道:“你把我被子坐髒了!”
餘小晚心裏說道:“這個壞蛋怎麼喜歡這個調調,哎呀!不行,得趕緊把這個慫炮弄走!”
“髒了洗唄!”張顯宗硬氣地說完,扭頭回去拿被子,準備去外面打地鋪。
張顯宗向外走時又對於小晚說道:“火藥味夠重的啊!早晚有一天,我要滅了你的火藥味兒!”
林元拉了一下餘小晚。
餘小晚知道林元想讓自己再留一下對方,於是說道:“站住!你今天怎麼這麼硬氣?”
“我以後硬氣的讓你不敢相信!”張顯宗說完,走了出去。
餘小晚聽見這話,心裏說道:“你怎麼不早點這麼硬氣,你連硬氣都晚了他一步。這個宗宗就是遜了!”
張顯宗一走,林元從被窩裏爬出來說道:“要說起來,你是怎麼跟他好上的?”
“算是聯姻吧!我是大世家的獨生女,沒有我帶的嫁妝,他憑什麼拉起一個隊伍來?所以他怎麼敢在我面前放肆!”
……
身體裏。
林元對安妮說道:“難道我除了小月以外,其他全是富婆女人嗎?”
林元凡爾賽地說道:“軟是真的軟,香倒是真的香!”
……
餘小晚對林元說道:“對了,剛聽你說你們的恩怨時,聽說你的本領不俗,你是不是在吹牛!”
餘小晚心裏說道:“我不服!”
“我的本領你不是見識過嗎?你再見識見識?”林元說完,手上又開始了動作。
林元心裏說道:“你腿軟就服了!看樣子是沒軟!”
餘小晚被林元乃入懷中面帶紅暈,一把推開林元說道:“你是狗嗎?怎麼喫起來沒夠!”
餘小晚心裏說道:“我腿軟了!我服了!”
“嘿嘿,今天晚上帶你在天上飛一圈,我先走了,晚上見!”林元說完便飛着離開。
林元心裏說道:“服了就好,再給你點甜頭吧!”
林元是走之後,餘小晚對着他的背影說道:“你真是條狗,喫完就走!”
餘小晚心裏說道:“一定要記得回來再喫一次。我的小狗!”
林元從餘小晚那裏離開之時,已經得知。主謀是蔡氏兄弟而不是張顯宗,於是直接飛往蔡家去打算滅門。
蔡禮雄的夫人對蔡氏兄弟說道:“老爺,叔叔。那些賤民是怎麼敢要求我們關閉學堂的,看來要好好收拾他們纔行。”
“對啊!爹,我最近又學了幾種折磨人的手段,要不我和二叔帶人先把帶頭的先收拾了,然後後面慢慢來。”蔡禮雄的兒子也出言附和。
林元來到附近聽見了他們一家子的話,已經下定決心滅門了。
林元心裏說道:“看來這一次滅你滿門,連你們家的雞蛋都要搖散黃!蚯蚓都要豎着切!螞蟻窩都要拿鐵水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你們要解決帶頭的事吧,好呀,我來了!”
話剛落下,林元直接打破窗戶飛了進來。
林元。披風一甩做刀狀,直接砍下蔡禮雄夫人的人頭,披風一卷捲入手中。
林元抓着這女人人頭上面的辮子,當飛錘使一下砸在了那青年人的胸口。
只見那頭顱砸到之後瞬間迸發,腦漿四溢,而那青年人胸口也被砸進去一塊。瞬間,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蟲子降頭術!”林元推動蟲子直接撲向了蔡禮厚。
瞬息之間,四人已經倒下三人。
“在我死前,能讓我吸一根香菸嗎?”蔡禮雄懇求道。
“好!”林元不急着弄死對方,想要慢慢折磨,於是同意下來。
蔡禮雄掏出一盒香菸,取出一根叼在嘴上,只見他用嘴一吹,射出一根飛鏢。
“呵,hui!”林元吐出一口口水將飛鏢打掉。
林元跟安妮合體之後的口水,不但具有極高的法力傷害,而且也具備了一定的物理傷害。
“斷頭降頭術!飛頭降頭術!”
林元先將對方的頭砍了下來,然後又用飛頭降頭術不讓對方死亡。
“你殺我可以,怎麼折磨我也可以,但是不要傷害我其他家眷了,他們都是無辜的!”蔡禮雄的人頭向着林元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