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了十年掌門了,哪裏受過這樣的羞辱!”石堅說完,猛灌自己一杯酒。
而旁邊的石少堅見此情形,走上來說道:“爹,你不能再喝了爹。你剛剛爲我療好傷,身體虛弱,
再者說,這燒刀子你已經喝了五斤了,不能再飲酒了!”
石堅擡起手掌往照着石少堅的臉,一巴掌打了上去,“連你也敢管我。退下。”
石少堅扶住了石堅的酒壺說道:“爹,您真的不能再喝了!你打死我。我也不能再讓你喝了!”
石堅又是一巴掌,嘴裏說道:“滾開!”
石少堅又勸道:“爹,你真的不能…”
“滾開!”
梅開三度,石少堅又捱了石堅一巴掌,
“爹!”
“滾開!”這第四巴掌力道極重,直接將石少堅打翻在地。
石少堅站起來捂着臉說道:“爹,快點喝啊!我不打擾。我走了啊!”
石堅說道:“你不能走!”
石少堅看見石堅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說道:“看我幹什麼呀!喝呀!快趁熱喝!嘿,趁熱喝呀!”
石堅紅着臉說道:“喝什麼?你盼着我死是吧!你過來,你知道錯了嗎?”
“嗯?不知道!”石堅走了過去說着。
“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石堅說完,直接給了石少堅兩個耳光
“爹,我知道了!”石少堅說完想往外走。
石堅一把拉住石少堅繼續說道:“知道了,你還犯。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啊?你怎麼不好好修煉呢?”
石堅說完,抄起了一旁的椅子,就對石少堅開始了愛的教育。
等到石少堅離開之後,石堅一個人在茅山掌門屋子裏,喃喃說道:“那小子當天所使用的法術當真是了得!
“不過或許我的雷法可以借鑑,或者是我的雷法可以破除此法術爲目的來推演。
“小子啊,你還真是個奇才,可惜你不是我的人!”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甘田鎮這邊。
林元剛剛南下,正在思考着芬芳兩姐妹的修煉。畢竟二人,已經被金蓮花、玉蓮藕塑造過身體,現在天賦不俗。
林元思考過後,最終決定讓兩姐妹修煉道家法術和降頭術。
於是,林元用千紙鶴傳遞消息,讓九叔先教兩女道家法術,他打算回到北方之後再交兩女降頭術。
接下來的日子,林元在這兩個月裏瘋狂熟悉自己的各種法術,同時。不斷用晴天霹靂來挖掘自己的潛能。
而且這兩個月,晚上他也在修煉,跟安妮修煉,快樂地提升着十靈時境界的修爲。
可惜最近的小鎮太太平,他的道家佛家和基督行爲沒辦法快速提升。而毛小方惱劈了降頭術了,他又不敢修煉,只能提升十靈時修爲。
他找到了甘田鎮上的鐵匠,爲自己打造了成千上萬的鐵劍收入,一個劍盒之中。
在披風戰法之中,林元發現裏面還附帶了一道法術,可以修煉須彌空間,將自己的披風和武器收入其中,在使用之時召喚出來了。
林元修煉此法術後,心裏大喜。
而在近來的修煉中,他發現了催化降頭術,居然能有兩種功用。
在對方身上,可以讓對方的傷口加劇流行,用在自己的身上,可以讓自己的傷勢加劇恢復,可以說是很好的輔助技能。
而御劍術的匣子,他便用來修展須彌空間,他使用這個法術將上萬把寶劍一同收入其中。
據他所知這個法術不斷修煉加之修爲提升,到最後能收山、收河、收萬物。他也就將更多心思花在修煉這個法術上。
而鬱達初這段時間在追求着舒寧,鬱達初見舒寧的第一眼就對舒寧一見鍾情。
這天,鬱達初到了舒寧的報社,對着舒寧說道:“舒寧你爲什麼不相信我們呢?既然你不相信我表演,哦,不!我就使用道法給你看!”
說着鬱達初使用道法,讓水杯在桌子上自己移動。
“裝神弄鬼!騙人把戲!”舒寧說完在桌子上倒了點水,然後讓杯子放在上面,結果杯子也能自己動。
“舒寧好厲害,你是什麼派的?”裕達出演冒星光,以爲遇到同道中人說着。
舒寧白了他一眼說道:“這是物理!”
鬱達初不吉地自言自語道:“物理派?”
舒寧聽到這裏,已經將鬱達初趕出了自己的報社。
剛剛把鬱達初趕出門,舒寧想了想又叫住了鬱達初,對鬱達初說道:“阿初啊,你不是說你們師父是一代宗師嗎?不如帶我去看看吧!”
舒寧心裏打起了小算盤。她已經帶好了相機,準備去拍照,然後向鎮上的鎮民揭祕這一切。
而這時毛小方帶着自己的大徒弟阿海去解決鎮上的蟲災,只有林元在毛小方的道堂裏修行。
而舒寧來到這兒,沒有見到毛小方叔,很失望,但是她看見另一個人,指着林元對鬱達初說道:“那人是誰?”
鬱達初耐心地對舒寧解釋道:“那是我的師兄,也是我師父的侄子——林元!”
“林元?哦~我想起來了!是另一個小騙子!”舒寧心裏說道。
舒寧直接走了上去對林元說道:“林元,你不是能夠降妖除魔嗎?不妨展示一下你所謂的本領!”
林元見到此女憑藉前世的記憶,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他回答道:“我爲什麼要向你展示?”
林元心裏說道:“你以爲你當上大嫂,就可以在我面前豪橫的嗎?”(同一個演員不同的角色。)
林元雖然在修煉,但他的餘光看見對方剛纔用手指自己,更何況對方現在的言語並不禮貌,他可不打算給對方好臉色。
而舒寧見林元如此,索性動用了激將法,嘴上說道:“就知道你是一個騙子,還什麼斬妖除魔,你們就只會坑害無知百姓的血汗錢罷了!”
“你說什麼?好,那你想要展示是吧,那我就給你展示展示,飛龍探雲手!”
舒寧心口一涼,她發現自己的身上的異樣之後沒有理會林元,直接害羞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