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晚說道:“是不是剩下的都喜歡被女人叫爹爹呀!”
“哎,你怎麼知道?”林元聽見此話,下意識就回應着。
“切!這種男人我見多了!”餘小晚直接反殺。
林元應該感覺自己頭上綠油油的語氣急切地說道:“你…你給我說清楚!你怎麼就見多了!”
這是於小晚對林元打發道:“你快去給他們找衣服吧。”
“你不說清楚,我不去!”林元對這個問題一定要問個明白,否則他不安心。
餘小晚解釋道:“哎呀,是我一個好姐妹告訴我的。”
“你那好姐妹不會是個男的吧?”林元又反問着。
餘小晚開玩笑道:“哎,你怎麼知道?”
林元聽見此話,差點被氣得背過氣去。
餘小晚解釋道:“好了,逗你的,快去給他們兩個找衣服吧。”
“我不要,我不要穿衣服!穿衣服好彆扭啊!”那白狐狸精說道。
林元聽見此話,眼裏放光。他嘴上說道:“好呀!好呀!不穿好呀?不穿涼快!”
餘小晚連忙說道:“趕緊給我穿上,必須穿衣服,什麼就不穿,免得某些人見色起意要幹壞事。壞人,你不去找,我找!”
餘小晚說完,去自己的衣櫃裏找出了林元幾件衣服給了小白和小白狐狸。
這時林元想到一個事情對小白問道:“小白如果我是你的主人,那雷秀是誰呢?嗯?”
小白狐狸想了想,對林元說道:“你是我主人,雷秀他是我的小主人。而且我看出來了,小主人很喜歡你耶!”
林元聽到此話,面色平靜。說道:“是嗎?”
林元心裏卻非常激動地說道:“不至於吧!難道雷秀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好傢伙!有這個症狀,嘿嘿嘿……
“以後豈不是越揍她,她越愛我。爲了讓她以後更愛我!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很快。兩隻新化形的小妖怪穿好了衣服。
而林元心裏說道:“一會兒趕路,他們肯定也是以妖怪的形式,是以原形的形式跟自己走,肯定不用穿衣服,是不是很多餘!”
而這時小狐狸直接教了他們兩個變衣服的本領。
就這樣,林元左肩膀上站着一個小紅狐狸,右肩膀站了一個白狐狸,左手盤着白蛇,右手抱着於小晚,飛向了甘田鎮。
林元在空中的餘小晚說道:“傻瓜,軍隊哪有你重要啊!以後不要這麼操勞了!”
“傻瓜,軍隊哪有你重要啊!我哪裏是爲這個軍隊操勞啊,我是爲你操勞呀,傻瓜!”餘小晚和應着。
林元心裏說道:“我現在最重要的是時間,看來對待雷罡的計劃,我不要那麼保守了!我得趕緊解決掉這個禍害!”
同時在去往甘田鎮的路途中林元問清楚了這個白狐狸的來歷,原來她是小狐狸的族人,最近馬上要化形,來投奔小狐狸的。
她希望有一個前輩能夠指點自己突破和化形。所以特地前來投奔。
可是小狐狸先跟着任家姐妹,後跟着餘小晚,導致林元沒什麼可擼。
林元后來收服了一條蛇,正好擼狐狸的習慣還在,就沒事就擼蛇,也就將小白放在了身上。
林元對小白說道:“小白,你以後你喫人也可以,你可以在這個世道壞人多得很,有的是人讓你喫,但你給我記好了只准喫壞人,惡人!”
小白聽不太懂林元的話,於是問道:“主人你說何爲壞人啊?”
林元回答道:“惡人即出賣同胞者,漢奸野你可喫!婦女,欺男霸女,魚肉百姓者是惡人,你可以喫!
“爲富不仁,仗勢欺人者,也是惡人。你可以喫!買賣兒童婦女者是惡人。你也可喫!
“這四種人在這個亂世遍地都有你都可以喫!
“除了本土的人,那些侵略的洋人你可喫。那些來這裏坑蒙拐騙爲禍一方的洋人,他們也是惡人。你也可以喫!
“還有那些拿着華夏人做實驗的惡毒分子,他們同樣是惡人!你同樣可以喫。
“還有那些來本地,不遵守法律,欺辱華夏人的洋人,同樣是惡人。你也可以喫。這些個人足夠你喫。
“小白你記住以後你喫一個人跟我殺一個人的標準一樣,我殺一個人從來不看他是不是罪不至死而是看的是不是死不足惜。
“另外,還有一些個修道之人,爲煉製某種法器或某種法術遍地殺人傷人,是惡人。你也可以喫,如果你對付不了,我去幫你捉來讓你喫。”
“我明白了,主人!壞人好多啊!正好不愁吃了!”小白沒有特別懂,但乖巧地說着,同時經林元說的記了下來。
林元說完這些,他早就在心裏想通,他在心裏說道:“在亂世中作惡的人,追求的大多就是一個財,小白,吃了它,那他們的財富就是我的了。
“等我靠着懲惡揚善發了財,我看誰還說做好事沒下場,我看到時候誰還會說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屍骸。”
其實,林元在思考,妖怪爲了生存而喫人。喫夠了也就不吃了。
而某些人因爲自己對於聲色犬馬無盡的貪婪而不斷的殺戮。
比起妖怪,這些人更該死。
林元心想自己既然來到這個世界,想要改變這個世界,那這些個人必須死像是之前那個所謂的陶仲旺一類的人,就必須要消滅在這個亂世之中。
這時,小白狐狸說道:“主人,你知道嗎?你剛纔那個描述的時候,就特別帥氣,我覺得!”
林元聽見此話說道:“你也願意認我爲主嗎?”
小白狐狸說道:“嘿嘿,當然了!有你當我的主人是我的福氣!”
林元對小白狐狸問道:“對了,你有名字嗎?”
“還沒有哦!”小白狐狸嗲裏嗲氣地說着。
林元見小白狐狸通體雪白又毛茸茸的,林元說道:“看你像一團雪,你的另一位女主人看見你肯定會很喜歡的!以後你的名字就叫雪傾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