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回過神,瞪了曾邵溢一眼罵道:“你胡說什麼,你以爲我像你一樣,什麼女人都喜歡。長得就是像了那麼一點而已,就死皮賴臉到這個地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曾邵溢:“。”
愣愣地看着她,被罵的一頭霧水。
喬寧也蹙起眉頭,朝米戴看了一眼,然後訕訕道:“安小姐,你說什麼呀,什麼意思其實我這次想跟安小姐見面,是有件事情想要求安小姐幫忙。”
“哼,有什麼事情我能幫得上你。幫你的男人不是多得是,我又算什麼。”安月冷哼一聲出言諷刺。
曾邵溢怒了,安月一開口就針對喬寧,各種挖苦諷刺。
他可還在這裏呢,安月怎麼敢。
“姓安的,你有完沒完。讓你過來跟喬寧見面是給你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她是你能挖苦的嗎”曾邵溢破口大罵,他從來都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安月氣得漲紅了臉,握了握拳頭衝曾邵溢怒道:“姓曾的,你敢罵我好,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曾邵溢滿不在乎道:“你以爲我會怕你,不就是有個安家給你撐腰,你當我們曾家是喫素的。”
“沒有安家我也照樣能整治你,我們走着瞧。”安月咬牙道。
說完,便轉身憤憤離去。
喬寧:“。”
呆愣地看着安月離開,從頭到尾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甚至連幾句話都沒跟安月說,安月就走了。
“米戴,我有哪裏說錯話得罪她嗎”喬寧懵懵地向米戴問。
米戴搖頭,勾脣若有所思地笑道:“我覺得得罪她的不是你,而是那位曾先生。看這小姑娘也就二十出頭,沒想到喜歡大叔級別的男人。我看,她是對曾邵溢有好感,看到你跟他那麼要好,是喫醋了。所謂懷璧其罪,就是這個道理。”
喬寧尷尬,也露出喫驚地表情。
米戴馬上瞥了她一眼道:“怎麼,你不相信嗎還是心裏不舒服,不想讓曾邵溢和別人好。”
“當然不是,我巴不得。可是曾邵溢和喬珊喬珊挺喜歡他的。”喬寧喃喃道。
米戴冷哼道:“像他這樣的男人,身邊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你說的喬珊恐怕只是他生命中的匆匆過客,可是這位安小姐可不一樣,她可是京城安家的小姐,和曾家門當戶對,如果曾邵溢要娶妻結婚,那就非他莫屬了。”
喬寧點頭,這個道理她也是明白的。
曾邵溢因爲安月的無理氣得七竅生煙,追安月出去後又爭執了兩句才返回來,抱歉地對喬寧說:“喬寧,對不起。我沒想到她是這種人,讓你受委屈了。”
喬寧搖頭,訕笑着對曾邵溢問:“她是不是喜歡你呀所以在喫醋。她看來還不錯的樣子,你可以考慮。”
曾邵溢:“。”
嘴角抽了抽,無語道:“
“我就是問問,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喬寧道。
又想起喬珊來,雖然她和喬珊用兩看相厭仇深似海來形容也不爲過。可是到底也做過那麼多年的姐妹,還是關心一聲問:“你和喬珊現在怎麼樣了,她還跟着你嗎”
“寧寧,你是不是介意我跟她有過那麼一段”曾邵溢眼睛一亮連忙問。
喬寧立刻搖頭說:“當然不是,我就問問。”
曾邵溢露出失望地表情,不過還是回答道:“早就分了,我把她介紹給了一個朋友。她倒是挺有本事,居然迷惑的那個朋友要跟原配老婆離婚,馬上就要小三上位。”
“啊”喬寧驚訝,露出尷尬地表情。
曾邵溢玩味地笑着道:“寧寧,她可比你聰明的多,也很識時務。你說你們兩個一個家庭里長大的,怎麼就這麼天差地別。”
喬寧漲紅了臉道:“用你管,我就這樣。既然安小姐已經走了,我也不打擾了,以後有事情再聯繫。”
說完喬寧便帶着米戴離開。
曾邵溢雖然很是不捨,可是沒辦成事,安月那個女人又一點面子不給他,就這麼離開了。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強留喬寧,只好眼睜睜地看着她離開。
喬寧和米戴出去後,車子剛開出去沒多久,就發現後面有輛車一直跟着他們。
米戴還以爲要綁架呢,連忙黑了臉,對司機吩咐:“趕緊開,往市區開。”
再大膽的綁匪,也不至於會在市區綁人吧
她又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向厲承衍求救。
不過電話還沒打過去,後面那輛車便突然加大馬力衝到他們前面,“吱”的一聲剎住車,車窗緩緩下落,露出安月那張漂亮的小臉。
“安小姐”喬寧驚訝。
米戴本來想撥出去的號碼也暫停了,詫異地看着安月。
安月摘下墨鏡衝她笑了笑道:“喬小姐,有沒有時間聊一聊”
“有。”喬寧馬上道。
米戴小聲說:“喬小姐,小心她有別的心思。”
“她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麼心思,再說,我又不喜歡曾邵溢。就算她說讓我離開曾邵溢,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別忘了,我還有事情找她幫忙。”喬寧說。
米戴蹙眉,看勸不動她只好同意。
安月在前面帶路,在前面開車。喬寧就讓司機在後面跟着,到了一家咖啡廳停下。安月下一步下車,喬寧也馬上跟着下去。
“我們兩個單獨談吧讓這位小姐在外面等着。”安月指着米戴道。
“你。”米戴皺眉,對於安月的態度十分不滿。
心想怪不得曾邵溢不喜歡她,這丫頭也太有些趾高氣揚了。
不過安月卻絲毫不在乎她滿不滿意,衝她囂張地笑了笑,又衝喬寧揚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