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雲不僅不認罪，反而倒打一耙，污衊柳如是不孝。
柳如是的眼圈頓時紅了，求救的目光望向秦昊：“皇上...”
秦昊笑了笑，道：“你暫且退到一旁，朕自然會爲你做主！”
柳如是點點頭，乖乖退下。
秦昊來到柳青雲面前，冷笑道：“朕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到了這種地步，還在狡辯？”
“好！”
“朕今日，就徹底查清此案，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柳青雲，朕問你問題，你可敢如實回答？”
柳青雲有恃無恐，道：“臣站得直，行得正，有什麼不敢說的！皇上您儘管問。”
秦昊冷眸一閃，道：“朕問你，你是如何將柳如是收養，成爲義女的？”
柳青雲答道：“她在街上流浪，臣見她可憐，發了善心，纔會收養她這個小畜生！”
柳如是忍不住，眼淚滾滾而落，大聲喊道：“胡說！明明是你害的我家破人亡！”
“你把我跟其他孩子囚禁起來，本來打算當成奴隸販賣。”
“後來，你見我有幾分姿色，纔會收爲義女！”
“你對我根本沒有半點恩情，只有不共戴天之仇！”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其實江寧的百姓，都聽說過柳家販賣人口，進行人牙生意。
只不過，大家都是聽說，沒有人真正見過。
今日，柳如是當着皇上和這麼多人的面，這柳青雲的底細抖出來。
這分明是打算魚死網破，跟柳青雲拼個你死我活！
柳青雲臉色一沉，呵斥道：“荒謬！”
“我堂堂兩江總督，怎麼會販賣人牙，爲禍一方？”
“柳如是，你不要血口噴人！”
“既然你說我擄掠孩童，販賣人牙，那就拿出證據！”
她長這麼大，從未見過柳青雲這等厚顏無恥之人，硬是睜着眼睛說假話！
問題是。
柳如是手中，並無什麼切實的證據。
柳青雲見到柳如是支支吾吾，分明是手裏沒有什麼證據，更是一臉得意。
“柳如是，你不會是沒有證據吧？”
“你可知道，誣告朝廷命官是什麼罪名？”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雖然柳如是貴爲皇妃，但皇上也不能包庇她，理應將她治罪。”
“皇上，臣說的對否？”
柳青雲這一番話，等於是將秦昊逼上了絕路，自以爲勝券在握，忍不住連聲大笑。
秦昊雙眸光芒閃爍，冷笑道：“柳如是手中，確實沒有證據！不過，柳青雲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
“朕在總督府，倒是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柳青雲臉色一變，神色驚疑不定：“皇上，是什麼東西？”
秦昊一揮手，沉聲喝道：“江離，把那些東西搬過來！”
話音剛落。
江離就率領着一衆東廠暗衛，推着幾個小車過來。
車上蒙着一層黑布，看不清楚下面是什麼東西。
百姓們都是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車上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啊，但是聞着有一股腐臭的味道。”
“到底是什麼？”
秦昊沉聲道：“打開！”
唰！
江離伸手將上面的黑布扯了下來，露出下方東西的真面目！
霎時間。
所有人都呆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屍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