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用過早飯後,秦野戴上面紗便出去了。
大街之上,極致繁華,人聲鼎沸,人來人往,處處都是喧鬧的場面。
她尋到一家醫館,提步走了進去。
正在整理藥草的小童瞧見有客人,便迎了上去,問道:
“這位小姐,請問是看病還是抓藥?”
秦野掃了一眼醫館,架子上陳列的有許多藥草,乾的、溼的,常見的、罕見的、珍稀的……應有盡有。
她揣着幾分碰碰運氣的心思,問道:
“你們這裏有沒有極寒草?”
小童愣了一下,然後苦笑:“小姐,您既然要買極寒草,就應該知道極寒草的苛刻條件吧?”
此草不能離開雪地,一旦離開,一個時辰就會枯萎,枯萎了也就失去了藥性。
東陵國氣候溫和,四季如春,基本上沒有極寒草。
“小姐,如果您真的需要極寒草,不如去極北之地的北寧國去,北寧國冰天雪地、溫度凍人,他們那裏應該有極寒草。”
“……”
爲了一株藥,還得跑到別的國家去。
如果要她知道是誰下的毒,她一定要把這人揪出來,手打斷,再把他的頭擰下來,裹上糟糠,扔進油鍋裏炸!
炸香!
再取出來,扔在地上,一腳跺稀碎!.七
秦野道謝後,離開醫館,又去往下一家碰碰運氣,但讓她失望了,一連逛了十幾家醫館,都沒有尋到。
她摸着臉上的面紗,有些鬱悶。
難道要她頂着這麼個大丑臉、頂一輩子?
難道是上天嫉妒她的才華,所有要奪去她的美貌?
這樣想後,秦野心裏稍微平衡了些,準備買些東西回辰王府,卻在路過中心湖邊時,撞見了一羣正在打羣架的小兔崽子。
“承認吧,你就是一個沒用的廢物!”
“閉嘴!”
“你只會仰仗身份,離開這層身份,你連大街上的乞丐都不如!”
幾個衣着華貴的少年打了起來。
你抓我肩頭,我抱你的腰,你踩我一腳,我揮你一拳;一邊打、一邊罵,打得很是激烈,嚇得周邊的百姓站得遠遠的,小販也趕緊推着小車車避開。
百姓們遠遠看熱鬧,小聲指指點點:
“快看,定國侯府的那個混世小魔王又在惹事情的。”
“他三天五頭的就要搞事,不是這樣就是那樣,每次看到他,我都恨不得躲着走。”
“人家侯爺和明珠公主就只有這麼一個獨子,打小就寵着他,能有什麼辦法……”
秦野定睛一看。
裏面還有個熟人,正是昨天提到的小侯爺,也正是宗政辰的小外甥。
六七個人裏,他打得最兇。
腳踹兩個,手抓一個,嘴裏也不甘落後:
“楊文成,你這個廢物,玩不過我就耍小手段,你這個上不得檯面的垃圾。”
名喚楊文成的少年呲牙咧嘴,滿臉兇狠:
“凌千逸,你不就是靠着你爹孃嗎?離開你爹孃,你有什麼資格與我叫囂?”
二人狠狠的扭打、滾在地上。
突然,一道聲音插進來:
“人家憑本事投胎投到了定國侯府,爲什麼要離開爹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