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月兒一喜,趕快打開門,恭迎王爺入內。
秦野:“快取門閂,把門閂起來!”
月兒:“??”
秦野以投胎般的速度跑過去關門,可,晚了一步,一隻大掌已經伸了進來,並強勁的推開了門。
男人格外臉黑。
她就這般不想見到他……
黑着臉看向懷裏還抱着門閂的秦野,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換作脾氣差的男人,妻子這般脾性,早就被拉去棍棒伺候了。”
秦野擡起下巴:
“那你倒是給我休書,光說不練假把式。”
月兒瞪眼:“?!”
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哪個人膽敢這麼大膽、莽撞的直懟辰王殿下……
宗政辰冷笑:“本王倒是想休了你,有個這麼蠢的王妃,確實拉低了本王的檔次。”
秦野陡然一哽:“……”
她知道他在指什麼……
淦!
廣寧山的事,她又不知道。
昨晚那個腿受傷的男人是太子臥底的事,她也不知道。
她並不知情,怎麼就蠢了!
握拳,怒道:“那可真是委屈王爺了,還請王爺快些移步,莫要再在這裏,被妾身玷污了您金貴的眼!”
她抱着門閂,就要關門。
男人提步,便進了屋。
“本王是來教育王妃的,日後莫要再亂施捨好心,當心被人賣了、還幫着數錢。”
“……”
阿西!
那個男人是臥底,打一頓就好了,揪出來就好了,用得着再而三的提醒她?!
這分明就是在挖苦她!
“我知道了!”握拳,強忍發怒的衝動,畢竟她現在不佔理,不能懟。
“……”
他語重心長的模樣,像一個望女成鳳、望子成龍的老父親。
秦野拳頭都快要握爆炸了,後槽牙咬得咯咯響:
“我!知!道!了!”
她現在理虧。
沒有底氣,不能懟。
“嗯。”宗政辰頗爲滿意的看着她‘受教’的‘乖巧’模樣,難得的解釋道,
“廣寧山跳崖的事,確實在本王的算計之中。”
“那羣山匪的武器較爲先進齊全,並非普通山匪,本王懷疑背後有人作梗,纔會將計就計,並從那場突發的大火裏,揪出了嫌疑人……”
他大致解釋了一遍。
同時,很不高興:
產生誤會就獨自生悶氣,給他甩臉子?
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就應該說出來,一起解決。
她這一點非常不好,提出批評。
爲了讓她長記性,他繼續道:
“你以爲本王是在算計你?本王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老百姓,那個被燒死的少年確實死得慘,可本王若是不這樣做,山匪會更加放肆,將會有更多百姓受害受苦。”
她卻以爲他草菅人命、卑鄙無恥。
可氣!
“你把一切都想得太簡單了!倘若只是普通的剿匪,還用得着本王出馬?”
“如果朝中的官員連剿匪的能力都沒有,那這個國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一句一句的訓秦野。
秦野的臉也一點一點的變黑,一口銀牙幾乎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