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楚傾塵趁機一把抓住他的舌頭往外一拉,手起刀落,一條新鮮的斷舌就出爐了。
她放入剛剛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來的黑色盒子裏,抽開盒子,裏面冒着絲絲縷縷的寒氣,將斷舌放在裏面。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中,大家還沉浸在她講的那個鬼故事裏,她就已經割完舌頭了。
讓人打來水,她一邊洗手一邊道:“我沒有騙你吧?我的技術很好的,是不是一點都不疼?”
柳三斤嘴裏鮮血淋漓,他本以爲軒轅噬可怕,如今才知道面前的楚大小姐比起軒轅噬可怕百倍千倍!
談笑間就割了你舌頭,還輕描淡寫問你疼不疼的魔鬼,自己爲什麼要招惹她!
“你現在是不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你放心,你的爛腸子我用不着。”楚傾塵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迴應。
柳中華已經看傻了,連呼救都忘了。
楚傾塵看了看天色,“首輔大人可以開始了,我一會兒還要解剖,別浪費時間了。”
她那口吻就像是在說一會兒要喫夜宵那麼簡單。
在她的催促下,楚知傲冷冷吩咐:“亂棍打死。”
“等着,拖出去打,別髒了我的傾塵院。”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柳蔓枝看着家人被拖走,當即就要一頭撞向柱子。
“老爺,我伺候了你這麼多年,在楚家當牛做馬,我從來沒求過你什麼,我只求你饒了他們一命,若是他們不活,那我也不活了!”
楚知傲臉色慌亂,實在不擅長應對這樣的事情,“你別瞎胡鬧。”
“老爺,永別了。”
楚傾塵溫柔的開口:“柳姨娘要是去意已決我也不攔着,麻煩你要死死遠點,別髒了我的院子。
只不過是溺死的樣子有些難看,就像是發漲了的麪糰,柳姨娘不能接受這個死法,也可以選擇喫一斤砒霜,爲什麼要喫一斤呢?現在的藥販子弄虛作假,可能藥效不達標,多喫點能保證死得乾乾淨淨。”
末了楚傾塵還嘆了口氣,“現在像我這樣替人着想的好人可不多了。”
青盞只有一個感覺,山上的筍都被她奪完了!
這楚大小姐纔是個狠角色。
柳蔓枝被她這麼一說,撞不是,不撞也不是。
一開始還能聽到柳中華的父子哀嚎聲,很快他們就被堵住了嘴被祕密處決。
米米用小推車推着一車瓶瓶罐罐,各種沒見過的儀器,以及工具過來。
“阿孃,人在哪呢?”
“再等等,還沒死透呢。”
軒轅噬看着那對母女,長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相對於楚傾塵的冷厲,米米顯得格外溫柔。
可在此刻,她那張稚嫩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怯意。
果然有其母就有其女。
他的視線落在米米身上,她會是自己女兒嗎?
感受到他的目光,米米的視線朝着他看來,“王爺叔叔,你盯着我看,我臉上有花兒嗎?”
軒轅噬放柔了口吻,“你一會兒也要解剖?”
“對啊,難得阿孃找了機會給我做臨牀實驗,我當然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了。”
“你不怕?”
“怕?有什麼好怕的?”米米用最天真的表情說出最可怕的話:“不就是將人開膛破肚,取一些臟器出來,放心,人都死了,他不會感覺到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