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鳶的眼中閃過了笑意，是他讓莫語堂過來的，她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又想讓騰飛集團可以在明裏帶動自己母親留下來的公司，這是最好的辦法。
中途殺出來的封墨凜完全就是一個意外而已。
王總簡直愣住了：“莫，莫副總。”
莫語堂雖然只是上流社會的新貴，但是絕不可小覷，他爲人低調得過分，幾乎不參加任何聚會，能在這裏看到他，屬實意外。
“這位就是黎先生吧，你籤個字吧，我們先合作五年，每年會採購十萬瓶香水，以八成的價格。”莫語堂說道。
黎正飛：“？”
十萬瓶？
這麼多？而且一合作就是五年，價格還這麼高？
黎正飛都懷疑莫語堂是自己的親戚？不然怎麼會這麼相信自己。
他完全已經心動了，但他此刻有些猶豫地看着封墨凜。
封墨凜皺起眉頭，眼神鋒利地掃了一眼莫語堂，緩緩道：“我可以出九成價格。”
這個價格已經高到了離譜，要是商品賣得不怎麼好，還有可能虧本，青藤公司本來就只是一個小公司，能夠生產出什麼好的香水出來？就算白色之戀賣得不錯，但畢竟只是小衆香水，出這麼高的價格風險是很大的。
不過，封墨凜應該不在意，對於封家來說，這簡直就是芝麻大的生意。
莫語堂臉上一淡，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看了一眼封墨凜。
封墨凜的眼中含着細碎的冰花，想起莫語堂和白雪鳶的一些傳言，他的神色更冷。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微微碰撞，似乎濺起來火花。
黎正飛也有些爲難，他頭一次對白雪鳶低了頭：“大小姐，我們是籤一家？”
無論是哪一家，都是他根本不敢想的。
聞言，兩個男人又轉頭看向了白雪鳶。
黎正飛一下子就懵了。
白雪鳶是兩家都要？
雖然他心裏面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這種操作不要要當事人知道啊，不然這不是要把封家得罪得死死的嗎？
封家出九成價格，騰飛公司出八成價格，這不擺明了就是在宰封家嗎？
衆人也看得發愣。
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青藤公司，現在居然有兩個大佬搶着要和他們合作？
“封爺，你要合作嗎？”
白雪鳶淡淡地說道，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她本來只想讓騰飛公司賺錢的，結果封墨凜突然冒了出來。
她想要直接拒絕封墨凜，又覺得會傷了他的面子。
算了，他是兒子的父親，念在他養了封夜這麼多年，對他也寬容一些。
封墨凜緩緩蹙起了眉間，白雪鳶這種做法是在袒護莫語堂，把他當成冤大頭。
黎正飛看到封墨凜不高興了，心中咯噔了一下，趕緊說：“封總，不是這樣的，你要是和我們合作，價格還是八成，和騰飛公司是一樣的。”
白雪鳶眼中浮現出不悅。
她本來想自己一個人賺錢，這不是趕着給封家送錢嗎？
九成價格，封家就能賺不少錢了。
衆人看在眼裏，心裏冷笑，青藤公司這種行爲一定會把封家得罪得死死的，封墨凜接下來肯定會發飆。
“好，我會讓公司儘快擬出合同，早點簽約吧。”封墨凜淡淡道，居然答應了下來。
算了，白雪鳶是兒子的母親，念在她養了大寶這麼多年來，對她寬容一些。
正在衆人的眼睛都快瞎掉的時候，一個女聲道：“雨窕，你身上用了什麼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