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的身手了得,直接一腳就踢飛了白父手中的刀,然後握住白父的手,一下子就把他給制服了。
白父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沒有得手,拼命地掙扎着。
白雪鳶這次沒有手軟,她狠狠地踢了白父好幾腳,直接讓白父蜷縮在了一起,白父慘叫出聲,那樣子看起來悽慘無比。
身邊開始有人尖叫起來:“殺人了!”
這邊的行人其實並不多,但偶爾也有人路過,大白天的,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情,的確讓人恐懼。
有行人撥打了報警電話,很快,幾個警察就出現了。
白雪鳶看到了警察來了,鬆了一口氣,正要離開,爲首的警察就攔住了她:“這位小姐,你蓄意傷人,請給我們走一趟。”
說完,其他兩個人彎下身就去把白父“拯救”了出來。
白雪鳶:“?”
白父的情況看起來的確很慘烈,白雪鳶剛纔可以下了死手,對於一個想殺了她的人,她沒有必要仁慈。
他的肋骨和手都被她打斷了,就算送到醫院裏,也要躺上好一段時間,而且以白父現在的年齡,肯定還會出現後遺症。
“警察同志,你們弄錯了,是地上那個男人想要傷害她,我剛纔看得清清楚楚的。”一箇中年男人立刻說道,剛纔就是他撥打的電話。
白雪鳶點了點頭:“不錯,他拿着刀要傷害我,這裏雖然沒有監控,但是這邊的路人全部都是我的人證。”
幾個警察被繞暈了,疑惑地看了一眼白雪鳶。
白雪鳶的神色太過鎮定了,絲毫就不像是剛受到過挾持的人,她的頭髮沒亂,穿着也乾乾淨淨的。
“刀上有指紋,你隨便查一查就明白了,我的手還受傷了。”白雪鳶說完,就伸出了手。
警察看到她手臂上那點很小的擦破,沉默了。
白雪鳶道:“被這把刀傷到的。”
警察:“……。”
因爲附近就是派出所,白雪鳶便去做了一個簡單的筆錄,人證物證都在,這個案子也不難破。
白父故意傷人,白雪鳶雖把他教訓了一頓,但他的動機不良,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我已經把事情給交代清楚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白雪鳶說道。
坐在她的面前的警察問道:“白小姐,你的履歷裏面並沒有你學武的事蹟,你的身手爲什麼會這麼好?”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懷疑,對白雪鳶的身份也有些質疑。
白雪鳶含笑道:“這個問題是隱私吧?這是我公民的權益,請問我一定要回答嗎?”.七
警察冷冷地看着她,帶着壓迫感。
白雪鳶無所謂地說道:“我就是力氣大而已,他身體太弱了,不是我的對手。”
“原來是這樣。”警察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收回了目光:“白小姐,以後可要小心,要是遇到什麼事情,可以報警,我們會一直保護你的安全。”
有一瞬間,他的確很懷疑白雪鳶的身份,但這的確是她的公民權益,他不能隨便懷疑一個人。
白雪鳶微笑:“多謝了。”
等她趕到醫院裏面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她本來以爲顧慕詔已經走了。
然而剛到醫院門口,顧慕詔就朝她走了過來:“白小姐,你過來了?”
“你怎麼受傷了?快去包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