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明媽喝了一口水,並沒有說話,她對八凌武館當年的事情一概不知,但卻覺得對方說得很有道理。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就算是歐家都是如此,更何況是八凌武館。
“一丈白的武術天賦是高於南宮嚴的,本來這一切都是一丈白的,但是南宮嚴卻仗着自己的身份,以及不入流的方法把一丈白給趕走了。畢竟怎麼來說,南宮嚴纔是南宮烈的親生的兒子,南宮烈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兒子的。正因此如此,一丈白纔會消失這麼久。所以我們只要找到一丈白,答應幫助他重新掌管八凌武館,把南宮嚴趕走武館,想必他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作爲交易,也可以把圓天給救出來。”歐圓天的父親淡淡道。
他覺得歐圓天這次真是太冒進了,八凌武館作爲第一武館,一直都被衆人所熟知,就算南宮嚴各方面都低於南宮烈,但武館的底蘊也是有的,哪裏那麼容易被他們所取代。
這不,他這次就喫虧了,偏偏他不僅得罪了八凌武館,還得罪了封家。
不過他並不太害怕封家,因爲歐圓天這次並沒有正面和封家起衝突,只要把八凌武館那邊安撫好,封家那邊只需要應付一下就行了。
他認爲和八凌武館鬧僵,還不如和八凌武館互相合作,這才能達到雙贏的局面。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一丈白?他的人在哪裏?”歐明媽有些焦急地問道。
如今歐圓天可還在警察局裏面配合着調查。
歐圓天父親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暗光:“據說和圓天比武的那個女人就是一丈白。”
但他現在還不太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一丈白。
歐明媽連忙站起了身:“那我現在就去找她,但圓天得罪了她,她會答應幫我們嗎?”
歐圓天的父親揚起了頭,眼中閃過了一絲高傲:“她如果是個聰明人,當然會答應,比起八凌武館來說,圓天的事情就是一件小事,她就算是一丈白,那也永遠都被南宮嚴踩在地下,她一定很不甘心,只要我們願意幫她成爲武館的館主,我想什麼無論是什麼代價,她都是願意付出的。”
歐明媽仔細想了一下,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便點了一下頭。
顧家。
白雪鳶眼看時間還早,正準備睡一覺,手機就響了起來,她眼看只是一個陌生電話,直接就掛斷了,但是對方顯然很有耐心,又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
她皺了一下眉頭,接通了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個不悅的聲音:“白雪鳶,你現在連我的電話的都不接了,你是翅膀長硬了。”
白雪鳶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她坐了起來,一直平靜的臉上出現了一點波動:“師傅,你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