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什麼，低低笑出聲，沒人懂他說話的語氣，“也可能是，方便你去找老相好。”
蘇婉婧並不理會他，藥物下，她更加懂得怎麼讓他屈服。
很快肖冉的手，就順從的上來摟住她的腰，那些惡語相向的話，也在慾望的屈服下，變成一聲又一聲親暱的寶貝。
只是從背後看他的表情，怎麼看那都是痛苦，痛得徹骨。也不知道是因爲跟了不喜歡的人，還是其他什麼。
……
徐歲寧躺在這陌生的房間裏，同樣睡不着。
半夜她聽到響動，去窗外看了眼，結果發現是肖冉走了。
第二天一早，她下樓時，蘇婉婧已經在做瑜伽了。
徐歲寧跟她認識沒幾天，就知道她這個人不管在什麼方面，都極其自律，身材以及臉蛋，那都是靠自律養出來的。
徐歲寧跟她打了聲招呼，便急着要回去了，她還是怕陳律真去她家裏找她父母。
蘇婉婧道：“我讓司機送你。”
蘇婉婧的司機，就是他那助理，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她讓他送她，他半點意見都沒有。
只是半路，助理卻開始有意無意套話：“昨天肖冉也在這邊？”
徐歲寧注意到他叫的是肖冉全名，而不是，肖總。顯然是對肖冉不滿。
不過也正常，情敵見面，確實會分外眼紅。
徐歲寧沒有透露肖冉蘇婉婧的任何消息，畢竟蘇婉婧對助理，也不見得有什麼心。
等到他把她送到機場，徐歲寧就覺得自己的右眼一直在跳，像是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似的。
徐歲寧事後想來，就覺得自己那通電話有些衝動了，跟陳律這種，一旦他開始威脅，那就是得順着他。掛了他的電話他還不知道要氣到什麼程度。
她在機場也等的同樣焦灼，給陳律打電話，那邊也一直顯示已關機。
徐歲寧不知道陳律這是不是故意給她下馬威。
等到徐歲寧快要登機的前五分鐘，徐父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這讓徐歲寧那顆心瞬間沉了下來，幾乎是立刻開口道：“是不是陳律去找你和媽了？”
“你怎麼知道？”徐父道，“寧寧，我就是想打電話告訴你，阿律今天來家裏做客了，說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人生大事嗎？”
果然是這樣。
徐歲寧道：“爸，你讓陳律接電話。”
“行。”
片刻後，徐歲寧聽見陳律淡淡的說了一句：“找我有什麼事？”
跟她那通電話的語氣簡直如出一轍。
徐歲寧恨恨道：“陳律，你要是敢在我爸面前胡說八道，我真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陳律卻沒有半點被威脅的樣子，平靜道：“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徐歲寧沒說話，一直跟他僵持着。
陳律卻突然開口說，“等你回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