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光速打臉……昨天才說要以日更萬字的節奏來寫完這段劇情,結果今天就打臉了……
我要找回場子!明天補上今天缺的2000字!明天爆更1.2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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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登直到現在都沒弄清楚突然顯現在他眼前的這些“氣流”,都是怎麼回事。
但沒來由的,看到這些“氣流”後,青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親切感。
飄舞在戰場的這些“氣流”聚集在山田的身上,瞧見此景,一道有力的聲音在青登耳邊不斷迴響:
只要那個傢伙還活着,眼前的這幫敵人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去討取那個人吧!
在領着齋藤衝進敵羣后,青登的目的就一直很明確。
不是在漫無目的地亂打、亂衝。
也不是爲了進一步加重敵羣的混亂!
而是爲了幹掉身處“氣流”中心的山田!
自攻進敵陣後,青登就一直在有意地以“繞圈子”的方式,向山田靠近。
現在——青登目測他與山田的間距,約爲200米上下。
這個距離……已經夠了!
見時機已然成熟,青登也不再做僞裝了——直接轉向,向着山田發起筆直的衝鋒!
秩序在青、齋二人的奮戰之下進一步惡化的敵陣,已經難以再阻攔現在已氣勢如虹的青登與齋藤。
青登之所向,皆披靡!
而小室等人此時也展開了對青登的支援。
在見着青登衝向山田後,小室才總算是醒悟過來青登究竟是要做什麼。
“好小子……你這是想學真田幸村嗎……”小室忍不住地咂舌。
在短暫地驚愕過後,一抹抹激動的笑容在小室的雙頰上掛現。
青登這種強行衝陣、所向皆披靡、直擊敵羣將帥的勇武之舉,讓同爲武人的小室,也不禁感到亢奮起來。
“上啊!一鼓作氣,擊潰他們!”小室不顧嗓子的嘶啞,又向着身旁的同伴們大吼一聲,率先扛起刀,又砍倒了身前的2名敵人。
小室率領他的部下們,向着包圍他們的敵羣發起新一輪的總攻擊,幫青登吸引住大量的敵人及火力。
一枚潔白的雪花這時飄落到了山田的右手掌上——但山田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涼意。
因爲此時此刻,在見着青登向着他這邊衝過來後,他的手腳就變得比這些落雪還要冰涼。
幾乎沒做任何的猶豫——山田提着他的太刀,轉身即逃!
山田對他的實力很有自知之明:他幾乎沒學過任何的武藝!
迎擊這2個將他的大量同伴像砍瓜切菜那樣剁死的怪物——他有幾條命啊?!
……
……
此時此刻——
討夷組的“本陣”——
被末廣留在“本陣”這兒的30名“預備隊”成員,他們現在紛紛以驚愕、惶恐的神情面面相覷着。
待在視野較良好的高坡上的他們,都已明顯地發現了——他們……似乎是要輸了……
雖然因隔的距離有些遠,但他們還是能夠看到:正在最前線奮戰的他們的同伴們,正越來越混亂。
此時的末廣,沒露出什麼多餘的表情。
只鐵青着臉,用不斷閃爍着憤怒、不解等色彩的雙目,死死地凝視着遠方的戰場。
直到……半晌過後——
鐺!
末廣擡起右腳猛地一踢插在他右手邊雪地上的風切。
被踢倒的風切順勢向末廣倒來。
末廣擡手一抓,然後提起風切猛地向下一揮。
呼……!
槍刃切開空氣,帶起股股風壓,吹飛其腳下的些許積雪,吹得他身上的血紅色羽織微微作響。
“……你們都跟我來。”
末廣轉過頭,向着他身後的“預備隊”沉聲道。
“出陣了……!”
……
……
山田慌不擇路地想要逃,想要遠離青登。
然而……在秩序已經混亂的敵羣之中逃跑……箇中難度,不難想象。
山田還沒逃遠幾步,便被混亂的人羣所阻,卡在了一個前沒法前、退沒法退的尷尬位置。
“都讓開!都讓開!”殺神在逼近,山田忍不住氣急敗壞地要求所有攔在他身前的人都讓到一邊去,別擋住他的退路。
他們討夷組“組織混亂”的特點,於此刻再次暴露得淋漓盡致。
即使山田已經聲嘶力竭地指揮了,他的同伴們的動作之遲緩,讓山田都不禁心生絕望。
被自己的同伴給阻了退路……對目前的山田而言,最至關重要的時間,就這麼被浪費掉了。
“啊啊啊——!”
忽然,一道慘叫從山田的身後響起。
這道慘叫,離他極近……大概就只有3、4步左右的間距吧。
山田表情一僵,接着連忙轉身向自己的身後看去。
視線剛轉到他的身後,一柄刀刃上像塗滿了粘稠的紅油的打刀,便向着他的腦袋直直地劈來!
在這密密麻麻的敵羣之中連斬了不知多少人後,青登他的這柄家傳佩刀已經有些不堪重負了。
從刀尖到鎺元,糊滿了鮮血和脂肪混雜而成的粘稠液體。
原本平滑的刀鋒,這時已砍出了十來個豁口。
在總算是殺到了山田的跟前後,青登立即改用雙手握刀,將刀高舉,然後將刀重重劈下!
看着飛速靠近他腦袋的刀鋒,心臟漏跳了一拍的山田,條件反射地將其手中的太刀舉起——
鐺!
雙刃相撞。
擦出點點火花。
山田的這柄太刀,是他們家族代代相傳、已有近200年曆史的家寶。
山田的父親非常支持山田的“攘夷”大志。
因此,在山田決意離開家鄉,投身“攘夷運動”時,山田的父親特地將他們家族的這柄家寶交給了山田。
用我們山田家族的這柄家寶,攘除這片土地上所有的夷狄——這是山田在離開家鄉之前,所聽到的最後一句父親所說的話。
此太刀無愧“家寶”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