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140章 與衆女大被同眠的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5300】
    冰冷機械的系統音落下的同個瞬間,青登收刀的手頓在了半空。闌

    ——?!

    很難用具體的詞彙去形容青登現在的心情。

    生怕自己聽錯了的青登,連忙呼喚系統,打開系統界面,拉出自己的個人天賦列表。

    列表的最末尾,自己新得的天賦:擎天柱,赫然名列其上。

    將意識集中在詞條上,介紹天賦能力的虛擬光屏彈出。

    人祖的硬度超過一般人——和自己剛剛所聽到的系統音介紹詞如出一轍,自己並沒有聽錯。

    人祖:男性的某樣很重要的器官的雅稱。闌

    ——果然是高手在民間啊……

    青登收起自己的個人系統界面,接着無意識地扭頭看向不遠處那昏死在地上的帥大叔。

    這個大叔居然身負着這種能讓無數男人豔羨的天賦……這再一次證明了:不可小看任何一個人。哪怕外表平平無奇,也有可能深藏不露。

    ——硬度增強嗎……

    青登的內心,此時涌起一股異樣的矛盾感。

    一方面心情微妙,覺得這個天賦並不是很有用處,只能在與女人共赴巫山時可派上用場,其他時候都不是很具有實用性。

    可另一方面……在男性自尊心的作崇和感性的驅使下,青登的心情很誠實地被染上狂喜與期待的色彩。闌

    試問哪個男人,會不希望自己的那個地方能更強勁一些呢?

    如果有人敢對上述的這個問題答“否”,那麼青登倒還真想親眼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有如此定力,可置人類的生理本能於無物。

    ——算了,想這麼多幹嘛。

    青登暗忖。

    ——反正我現在又用不上這個天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念未落,一股難言的失落與挫敗,涌上青登的心頭……

    本想半開玩笑地自嘲一番,結果這波自嘲的威力,遠超青登的事先設想……闌

    青登不喜歡煙花柳巷之地,而且在這個既沒有抗生素問世,也沒有先進的衛生理念的時代裏,尋花問柳是一種很高風險的事情。

    對於男女之事,青登的願景很簡單:他只想與自己所愛的女孩們結爲戀人,然後在你情我願的前提下同牀共枕,最後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咋一看,青登距離這個目標,似乎很接近了。

    他前陣子剛與左那子一起並肩作戰過,他們倆還在後來一起親暱地裹着同一條圍巾,一起在夜晚的江戶散步踩雪。

    木下舞受性格使然而對他百依百順。

    總司昨夜剛與他相互告白。

    形式看上去一片大好,彷彿青登離與她們結婚,只剩一步之遙。闌

    但實際上……哪怕是以最樂觀的判斷來推算,青登也依舊不認爲他與她們仨結婚,然後一起過上夫唱婦隨、鸞鳳和鳴、其樂融融的幸福生活,會是什麼能夠很快達成的目標。

    總司是什麼想法,青登暫時不得而知。

    但木下舞明確說過:她希望青登能只獨寵她一個。

    很不幸,左那子的想法與木下舞一模一樣……不對,是比木下舞的主張還要嚴苛得多!

    性格要強的左那子,在包括感情方面的許多問題上,遠比木下舞這個軟妹子要強勢。

    雖然她沒有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但青登能從其平日裏的言行中隱晦地感知到:左那子比木下舞更難接受自己未來的丈夫有別的女人。

    長路漫漫啊……闌

    ——也罷……能夠用上這個天賦的那一天,總會到來的……

    “橘君。”

    這個時侯,德川家茂朝青登走了過來

    青登腦海內亂七八糟的紛飛思緒,受德川家茂的這句稚嫩嗓音的介入而中斷。

    “辛苦你了,有受傷嗎?”

    青登搖搖頭,答:“這種程度的敵人,還不至於讓我受傷。”

    德川家茂頷首:“嗯,那就好。”闌

    二人談話間,天章院與二重姐妹相繼圍了過來。

    “將軍大人。”

    紗重把嗓音壓得極低,以哪怕是就站在她面前的德川家茂等人,也險些沒有聽清的音量說道:

    “趁着奉行所‘三回’的官役,以及附近的自身番的吏員們尚未趕到,我們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等治安人員抵達此地後,哪怕青登一行人是受害者,也免不了被抓去附近的自身番哨站乃至奉行所的衙府內問話。

    屆時,今日這場德川家茂期待已久的微服出訪,勢必會泡湯。

    明白其中利害的的德川家茂,不假思索地點點頭:闌

    “嗯,你說得對。我們走吧。”

    就在一行人正欲快步離開時——

    “咦?我認得這人,這人不是那個平山衝嗎?”

    驀他,自不遠外響起的一道驚呼,吸引了青登還有德川家茂的注意力。

    “嗯?啊,真的耶,真的是那個平山衝。”

    只見在青登等人右手邊的方向,有兩個年紀都在40歲上下的半老徐娘,一邊對着剛剛與青登激戰過一場,現在正昏死在地上的帥大叔指指點點,一邊侃侃而談。

    “咦?阿任小姐,阿堂小姐,你們認識這個浪人?”闌

    一個與這兩位大媽並肩而立的年輕女孩,疑惑問道。

    “嗯,這個浪人叫平山衝。曾經是我和阿堂的老家……也就是尾張藩的一員下級藩士。我記得……應該是二十多前的事情了吧,平山衝因一場不幸的婚姻,而淪落成如今的這副不得不以四海爲家的落魄境地。害平山衝被剝去祿位的那起事件,當年在尾張藩全境還挺有名的,我直到現在都還記得其始末與具體細節。”

    “因爲一場婚姻而淪落成浪人?”年輕女孩歪了歪腦袋,面露不解。

    “唔……該從哪裏講起好呢……”

    “阿任,讓我來說吧。想當年,我和我的父母就住在平山衝所開設的道場的附近,所以我比一般人更要了解平山衝的悲慘遭遇,我甚至還知道不少不爲人所熟知的祕辛。”

    “平山衝他本是尾張藩鄉間的一座傳授鏡心明智流的道場的師範。”

    “憑着傑出的身手與良好的教學能力,平山衝的道場雖不能說是高明滿座,但也可說是濟濟一堂。”闌

    “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年是天保八年(1837年)……也就是距今差不多24年前,平山衝通過相親娶了個很漂亮的女人。那個女人……我記得是叫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