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90章 解鎖二刀流!用二刀流打羣架就是爽啦!【5000】
    自戰端開啓以來,青登便以豬突猛進之勢,不知疲倦、毫不停歇地持續進攻。

    等他回過神來時,已攻上宅邸的二樓,掌中刀沾滿血沫與脂肪,身後是屍橫遍野。

    貨真價實的“手持一把打刀,從大門一直砍到二樓,一個勁兒地砍殺,是血流成河!可我就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一眼都沒眨過”。

    青登的進攻速度實在過快,以致後續部隊完全無法跟進。

    原本相隨在他身後的土方歲三、近藤勇、都察局的目付們、一番隊的隊士們,一個接一個地掉隊。

    戰至現在,唯有那天才劍士仍能遊刃有餘地步步緊伴在其左右。

    藉着調整呼吸的空檔,總司掏出懷紙,一邊擦拭加賀清光的刀刃,一邊朝青登問道:

    “橘君,我們脫隊了呢,需要等待其他人跟上嗎?”

    青登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不必,我們繼續進攻。”

    “我們的奇襲達到了最完美的效果。”

    “楠木組的癟三們被我們打得矇頭轉向、丟盔棄甲。”

    “假使在這個時候停下,將會使他們獲得珍貴的喘息之機。”

    “如果讓他們緩過勁兒來,我軍的傷亡勢必增加。”

    “因此,我們須持續保持進攻態勢!使他們無力重整旗鼓!”

    說到這,青登停了一停,隨後側過腦袋,望着總司,面泛灑脫的笑意。

    “就以你我二人之力,徹底擊潰楠木組的軍勢!”

    總司莞爾一笑:

    “真是的……之後若不給我加工錢,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啊!”

    嘩啦——的一聲,總司將擦完刀刃、沾滿血污的懷紙隨意地拋灑向空中。

    沾有點點殷紅血痕的紙片漫天飛舞,像極了飄零的春櫻。

    待紙片降下,青登和總司的身影已然從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二人一左一右地疾奔向不遠處的通往樓上的階梯。

    正當這時,青登的眉頭倏然一動。

    吱吱吱吱吱……

    憑着天賦“風的感知者+1”的加持,他十分清楚地聽見那“吱吱吱”的聲響、那對他而言無比熟悉的聲響——弓弦被拉動的聲響!

    他當即伏低身子,並朝身旁的總司提醒道:

    “小司,小心,有弓箭手!”

    與此同時,他循着聲音掃動視線,鎖定弓手的位置——只見數名手持和弓的弓手站在通往三樓和四樓的階梯臺階上,嚴陣以待。

    在發現青登和總司後,他們立即趴到樓梯的欄杆上,挽弓搭矢,順着樓梯口往下射箭。

    “看見賊人了!放箭!放箭!”

    “射死他們!”

    “可惡!太黑了!看不清啊!”

    嗖!嗖!嗖!嗖!嗖!

    箭矢劃破大氣,呼嘯作響。

    青登和總司利落的一個就地翻滾,藏身進弓手們的射擊死角里。

    “……這些傢伙的弓術都很糟糕呢。”

    青登以戲謔的口吻這般調侃道。

    精通弓術的青登,僅從箭矢的破空聲聽來,便即刻下定判斷:這些弓手的水平皆是一塌糊塗。

    要麼準頭歪得離譜,箭矢甫一離弦,便飄到不知何處去了。

    要麼力量弱得可憐,毫無殺傷力,箭矢剛飛出幾步便因失去力道而變得晃晃悠悠的。

    但是,不論如何,弓箭始終是是冷兵器戰場上的絕對王者。

    與弓手爲敵,再怎麼小心也不爲過。

    正當青登思索着萬全的應敵之策時——

    “我來。”

    一旁的總司冷不丁的開口。

    緊接着,她的身形化爲幻影,閃身衝出藏身地。

    速度之快,像極了衝出膛口的炮彈,令青登想叫住她都完全來不及。

    “啊!有賊人跑出來了!快把他射死!射死他!射死他!”

    嗖!嗖!嗖!嗖!嗖!

    猶如飛蝗一般的箭矢齊刷刷騰起,僅瞬息間便迎面朝總司潑灑了過來。

    然而,當箭矢飛過來的時候,她已從原地消失了。

    總司的速度實在過快,就連其腦後的馬尾辮都被強勁的風壓給拉拽成筆直的黑線,即使想要預判她的位置,也很難進行捕捉。

    與生俱來的恐怖肌力,使總司的爆發力極爲驚人。

    她的全力奔跑,豈是這些水平差勁的弓手所能應付的?

    弓手們徒勞地追着她的身影攢射,箭矢追着她的雙足留下的煙塵飛。

    電光火石之間,她的身形已然出現在樓梯口的正下方。

    藉着助跑的勢能,以及遠超常人的強勁腿力,她旱地拔蔥般地向上一蹦,輕輕鬆鬆地從二樓躍至三樓的高度。

    緊接着,她輕舒左臂,抓住樓梯的欄杆,跟摺紙似的身體往上一翻,雙足穩穩地站到通往三樓的階梯臺階上。

    總司所選擇的“落點”非常巧妙。

    她恰好落在位處階梯最下方、即距離青登和總司最近的那位弓手的面前。

    “嗚哇啊!”

    弓手驚恐地怪叫一聲,下意識地舉弓瞄準,箭矢直指總司的面門。

    他的反應速度不可謂不快。

    但是……當他被總司近身時,其結局就已然註定了。

    嗡!

    總司的右手肘像斷了的琴絃般猛地彈開來,“嗡”的一聲傳來空氣震動的聲響,加賀清光的刀鋒在空中畫出優美的、驚心動魄的銀色弧線。

    銀線過處,這支正瞄準她的和弓弓身霎時斷成整齊的兩截。

    下一息,總司連人帶刀往對方懷裏搪去。

    就跟熱刀切黃油似的,加賀清光的銳利刀尖不費吹灰之力地洞穿了弓手的身軀。

    總司就勢向右一個橫掃,他的衣裳、血肉、筋骨,統統被鋒刃切割得粉碎。

    生息盡斷的弓手在慣性的作用下,軟綿綿地倒向旁邊的樓梯欄杆,繼而翻過杆身,沿着樓梯口一路往下掉,重重地摔在一樓的地板上,血雨淋漓。

    總司前腳剛收回加賀清光,後腳就俯身前衝,拾級而上。

    她在助跑了幾步後,倏地騰身跳起,朝前方的另一位弓手的頭上徑直躍去。

    她並未揮刀攻擊,而是伸出右腳,重重地踩在此人的臉上。

    被總司的小腳踩臉——對某些羣體來說,這興許是極爽、極珍貴的獎勵。

    但對這位弓手而言……很明顯,他並不享受這樣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