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102章 站軍姿、齊步走、鴛鴦陣,讓新選組脫胎換骨!【5200】
    燭光搖曳。

    吸滿墨汁的毛筆在宣紙上拖動,留下一連串的“沙沙沙”的細微聲響。

    專注於寫作的青登忘記了時間,直至走廊方向驀然傳來由遠及近的“啪噠啪噠”的爽脆足音,他才悠悠地回過神來。

    門外之人尚未來得及出聲,青登便搶先一步地問道:

    “阿舞,你怎麼來了?”

    足音停了下來。

    “青登,你還沒睡嗎?”

    青登掏出懷錶,打開表蓋——現在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半。

    “等處理完手頭上的這堆要事後再睡。”

    “那……我可以進來嗎?”

    “嗯,進來吧。”

    譁——的一聲響。

    隨着紙拉門的敞開,因爲青登盤膝坐在地上,所以從他的視角望過去,首先映入其眼簾的是一雙怯生生的小腳。

    這對可愛的小腳瑟縮地輕釦了幾下榻榻米,然後才擦着地面,施施然地走向青登。

    只見木下舞身穿一襲潔白的睡衣,平日裏總挽成島田髻的三千青絲披散開來,長髮及腰。

    單薄的衣裳緊貼嬌軀,勾勒出迷人的弧度,某些不可詳說的部位若隱若現。

    換做是在剛認識木下舞的那會兒,青登在見着這副誘人的光景後,興許會心笙搖曳吧。

    但現在……青登在掃了她一眼後便收回視線,繼續奮筆疾書。

    木下舞的腳啊、熊啊、蜜桃啊,他早就習以爲常了。

    飽受鍛鍊的他,已經不會因爲這種程度的美豔風光就亂了心神。

    木下舞剛在青登的身邊坐下便鼓起兩頰,沒好氣地斥責道:

    “青登,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嗎?”

    青登微微一笑,聳了聳肩。

    “阿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體健朗得很。”

    他在侃侃而談的同時,手中筆不停。

    就這麼一邊說話,一邊繼續運筆書寫。

    對於擁有天賦“左右互搏”的青登來說,一心二用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莫說是晚睡了,即使是連續數日不碰枕頭,我也依然能精神百倍。”

    “就算是困極了,只要眯上一會兒就可恢復精神。”

    在歷經多次升級的系統能力的加持下,青登還真有縱情熬夜、爆肝的資本。

    “元陽+4”、“鎖血+7”等天賦,使他的氣血極旺、體力極好。

    天賦“神腦+9”讓他的頭腦能夠長時間地高效工作。

    如果感到困了,便輪到天賦“睡神”登場了,他僅需睡個二、三時辰就能滿血復活。

    事實上,在升任日理萬機的側衆兼御臺樣用人後,青登就因事務繁忙而有過多次的“數日不睡覺”的體驗。

    經過一點點的嘗試,他逐漸摸清了自己身體的極限——哪怕是三天三夜不休息,他也不會覺得疲憊,但從第4天起,身體就會逐漸感受到明顯的倦意,從第6天起會變得力不從心。

    換言之,青登若是鐵了心地要爆肝,能在3天時間內保證身體機能和辦事效率,3天之後身心狀態會明顯下滑,超過5天身體就會開始喫不消。

    雖然青登據理力爭,但很顯然——這樣的說法,木下舞並不買賬。

    “青登,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

    木下舞抱着雙臂,像個飽經滄桑、富含人生智慧的長者一樣諄諄告誡起來:

    “你的身體確實是很硬朗,但再怎麼強健的人也有衰老的一天,不是嗎?”

    “年輕時不多加註意的話,小心等日後年老了,身體出現各種各樣的難纏毛病。”

    “我認識一個老人,他就是因爲年輕時自恃身體健壯,不注意保養,所以在上了年紀後,其身上的腰啊、肩啊等各個部位隔三岔五地發疼!”

    青登苦笑一聲。

    木下舞很關心他,這讓他很感動——但他確實是不想在大半夜裏聽人嘮叨!

    因此,他在打了個哈哈後,極其生硬地轉變話題:

    “阿舞,我的事兒先放一邊——你現在是什麼情況?大半夜的跑來找我,睡不着覺嗎?”

    “唔……算是吧。”

    “怎麼了?今夜的宴會太熱鬧了,玩得太高興了,所以興奮得睡不着覺嗎?”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只是……只是……”

    木下舞的聲音逐漸走低。

    她緩緩地支起雙腿,兩臂環抱腿身的同時,螓首枕進膝間,俏臉上浮現出淡淡的落寞之色。

    “我只是……有點想念奶奶、桐生先生和多多了……”

    雖然尚未燃起真切的戰火,但眼下的京都無疑已是“公武合體派”與“尊王攘夷派”、法誅黨與幕府、大鹽黨與幕府、法誅黨與大鹽黨等各派勢力交鋒的最前線!

    帶一隻貓來戰場……而且還是一隻體型遠大於的胖橘,肯定是大大的不方便。

    因此,木下舞並未將她的愛寵帶來京都。

    多多……這隻大橘貓現在想必正慵懶地躺在千事屋的地板上,陪桐生老闆看家。

    便在木下舞的話音甫落的同一時間,青登停下手中的毛筆。

    只見他眨了眨眼,繼而側過腦袋,目光筆直地注視木下舞,神情嚴肅:

    “阿舞,我並非是在指責你,但……我們離開江戶的時間尚未滿一月,纔過去了那麼短的時間就想家了……這實在是不應該啊。”

    木下舞聞言,即刻辯解道:

    “青登,我並非是在矯情。”

    “我今年已有18歲……18年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離開親人……”

    “我雖是連自己的親生父母的長相都不知道的孤兒,但因爲小時候的記憶實在太模糊了,所以從我記事起,我就已被奶奶收養了。”

    “即使是在奶奶的勒令下,被迫遠赴江戶接受歷練的這段時間裏,也有桐生老闆陪伴在我的左右。”

    “像現在這樣舉目無親的情況……我還是頭次經歷……”

    說罷,木下舞的螓首重新枕回進膝間。

    望着像小動物一樣蜷着身體的佳人,青登的表情逐漸放鬆,其面部線條也隨之柔和了下來。

    “……阿舞,話也不能這麼說。”

    “雖然暫時見不到往昔的親人了,但你現在有我、有小司、還有……更多的新的親人。”

    青登本想說“還有佐那子”,但考慮到“高貴狐”和“矮腳貓”的微妙關係,他硬生生地將本已涌至嘴邊的字詞給咽落回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