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當面問清楚,直接就給那段感情判了死刑。
這三年,他們倍受煎熬。
好想好懷念那個溫柔的他
若靈心裏堵得慌,她動了動嘴脣,好幾次都想反駁他,可是,她卻再也說不出什麼來。
她感到很難受,甚至整個人都覺得疼痛起來。
像是有把無形的刀子,剮進了她的腸胃裏
這三年,她拒絕所有的追求者,不只是放不下他,也對愛情失瞭望,就如他說的,她不再相信,就因爲自己是羅斯家的女人,所有人靠近她不是爲了錢就是爲了勢。
多麼可悲的想法
而他擁有那樣的一個母親,也是件可悲的事情
三年,他們分開了整整三年
好痛,豆大的冷汗滾下了她的額頭,淚水也模糊了她的雙眼。
你無話可說了嗎女孩半天說不出話來,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的小手甚至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你還好吧
他是不是語氣太重了,傷着她了
看着她變得蒼白的小臉,肖少筠有些後悔自己太着急了。
昨晚吻過她後,他的心徹底凌亂了,他是那麼愛她,那麼渴望重歸於好,他再也沒有耐心等待下去。
他甚至有種一把將她扛回家,將她囚禁起來的衝動。
他等了太久太久,他的心也痛了太久太久
好難過
她想一個人靜一靜。
若靈咬住嘴脣,她的注意力漸漸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那把無形的刀子在她的腸胃裏瘋狂的攪動着她支撐不住地捂着肚子彎下腰去。
痛好痛她一陣厲害的哆嗦,支撐不住地倒向了他。
肖少筠一把扶住倒進懷裏的女孩,她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肖少筠心裏咯噔了一下,一把將女孩跑起來,奔向停車場
前往醫院的路上,若靈窩在副駕座裏痛苦的低吟着,冷汗浸溼了她的全身,她眉頭緊鎖,小臉慘白,就連嘴脣都失去了應有的紅色。
看着她難過痛苦,肖少筠心如刀割。
幾分鐘的車程後,他們終於到了醫院。
肖少筠抱着若靈直奔急診室
醫生,她到底怎麼啦一直守在若靈身邊的肖少筠向完成診斷工作的醫生詢問。
是急性胃炎,發作得很快,還低燒了,已經掛了藥水,先在醫院住一晚,觀察情況。
診斷,化驗,掛藥,一個小時後,若靈被推進了住院部的病房。
在輸液的若靈仍深陷痛苦之中,一直守在她身邊的肖少筠恨不得爲她受苦。
他握着她的一隻手,心疼地低頭親吻她發燙的額頭。
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她虛弱地開口,聲音變了調。
別說傻話,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他說,聲音柔柔的。
我好怕她無助地看着他。
我在,我會一直守着你,別怕,別怕他摸摸她的臉,就像以往以前一樣安慰她,守護她。
若靈垂下眼睛,豆大的眼淚沿着面頰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