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腳給我洗乾淨，穿鞋回到總統套房，荀天指指鞋架上的拖鞋，吩咐像個做錯事一直低垂着小腦袋的女人。
小女人洗腳的時候，荀天進了主臥室，躺進牀裏。
他盯着畫着天使的壁畫的天花板，心緒有些亂。
女人洗好了腳，也按他的吩咐穿上了拖鞋，走到房門外，小心地看着躺在牀上的荀天。
荀天目光落下，兩人的視線撞到一起。
女人急急地低下頭，避開他清冷的目光。
荀天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女人過來。
女人瞄了眼他拍的位置，慌亂地抱住身子，搖搖頭。
你剛去的俱樂部
荀天手掌壓在牀上，開口確認。
女人點點頭。
那個胖子是你第一個客人
女人點點頭。
他那個你了沒
女人記得皮鞭隔着衣裳落在身上的疼痛感，也記憶那胖乎乎的大手在身上一陣的亂摸，她有些噁心地吞了口酸水，看男人幽藍的眼睛，小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指的那個是什麼意思。
她搖搖頭。
真的
女人點點頭，張嘴做了嘶咬的動作，還學着那胖子殺豬般的嚎叫，雖然她沙啞的啊啊叫更難聽。
呵荀天看她有模有樣的學着，好笑地笑出聲來。
那，你之前荀天想問她結婚生過孩子的事，畢竟她肚子上有條刀疤，但是話才說出來，他就放棄了。
他衝女人勾勾手指，然後又拍拍身邊的位置。
女人還是搖頭，隔空衝他咬咬。
你可不能對我動粗，我脾氣上來的時候，可比那胖子厲害多了，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荀天警告她。而且，是你自願跟着我的，不是嗎
你放心，我只是隻是想抱着你睡罷了，只是抱着他要求，聲音很輕。
女人看着男人，他的眼底深處埋着憂傷。
女人緩緩鬆開抱住自己的雙臂，挪步走到牀的另一邊，爬上去。
她在他的注視下躺了下來，卻又不自在地背過身去。
荀天也躺了下來，他側身，只臂從後面將背對他的小女人摟住。
雖然之前聲明過，但他的動作還是惹來女人一陣慌亂，兩隻小手緊張地抱住他那環到身前的手臂。
荀天低下頭，下巴輕輕抵在女人小露在衣領外的肩膀上，鼻尖輕輕觸動她雪白修長的頸子。
鼻端充斥着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體香，那勾起了許多關於她的記憶。
多麼讓他魂牽夢縈的味道
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這股香味。
曉雪他柔聲喚了一聲，將小女人更緊地環進懷裏。
他閉上眼睛，享受着擁有她的這一刻。
女人將半張小臉埋進枕頭裏，大氣也不敢出。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側臉，灼紅了她的面頰。
她抿着脣，用眼角的餘光瞥挨着自己的那張臉，他閉上了眼睛，脣角微揚，看起來很滿足。
她等了一會兒，男人再沒有動作，甚至，她聽到了輕微的鼾聲。
他睡着了。
小女人這才緩緩舒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
幾經波折的她也是被折騰得累壞了，她打了個哈欠，眼睛也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