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秦戰應該已經發現她和秦嬌出事了吧?
搞不好家裏已經急瘋了,特別是秦張氏。
她最近很玻璃心!
韓清歡很快收起心情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
這是一處陌生的地方,在一處小山坳,四周只有這一座破茅屋。
此時看守的只看到像座山一樣的這個和剛纔出來的矮胖歹徒。
其他人應該如施梅花所說的去抓人了。
韓清歡再觀察一下地形,四周都是山,只要能順利逃入山裏隨便一藏,歹徒跑斷腿也不一定找到。
現在的關鍵是她打不過,而唯一有武力值的秦嬌還昏迷不醒。ъ
真是能急死個人!
雖然秦嬌醒着的話也不一定打的過這兩壯漢。
矮胖歹徒一見他們出來立刻上前來攔住兩人的去路。
“三兒,你幾個意思?不讓老子碰你自己卻上手?”矮胖歹徒氣憤的質問。
被叫做“三兒”像座山一樣的歹徒冷哼,“她要去方便!”
“騙鬼呢?”矮胖歹徒明顯不信。
“愛信不信!”三兒不耐煩的推他,將對方推了個踉蹌。
矮胖歹徒一腔怒火直接被點燃了,兩人推推搡搡火藥味十足。
韓清歡眼睛一亮,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她只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應該跑回去找人來救秦嬌她們。
兩個健壯的歹徒她現在是絕對打不過的,但跑路還是可以一試,萬一跑出去了呢?
她腦子裏草草規劃好路線趁着兩二貨歹徒推搡撒丫子就玩命的跑。
可那兩人一發現她跑立馬拋開個人恩怨一致對她,在後面拼命的追。
韓清歡也就佔了個先機先跑了那麼一分鐘左右,很快歹徒和她的距離就拉近了。
她一慌,腳下不穩,直接跌路下面去。
路邊是個斜坡,這一跌直接滾落,也不知道滾了多少圈,反正這磕一下,那碰一下,痛到她懷疑人生。
不斷翻滾的韓清歡還有心情調侃一下,“根本……停……不下來!”
最後,隨着“砰”的一聲,韓清歡滾落在坡下另一條小路上,然後不管不顧暈了過去。
磕到頭了!
韓清歡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並且在秦家的茅草屋。
疼!渾身哪兒都疼!
這是她最直接的感覺。
除此腦子已當機……
秦戰就坐在牀邊,她一醒就知道了。
“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秦戰緊張的問。
韓清歡疼的白眼翻不起,只虛弱張嘴,“你應該問我有沒有哪裏舒服的!”
秦戰:“……這麼嚴重?我去喊他,他明明說只是皮外傷的!”
韓清歡這話老嚇人,秦戰嚇得臉色都變了。
他站起來把腿就往外跑,速度快到韓清歡都來不及喊住他。
藍山就住在隔壁,他很快就將人抓過來了。
如果不是藍山睡覺只穿着中衣,他還能更快。
這會兒藍山外衣隨便搭拉在身上,一進門就滿臉不爽瞪着秦戰。
秦戰怒,“你看我做什麼,看她!”
秦戰指了韓清歡不算,還要把藍山的身子推過去。
“我白天就跟你解釋過了,這丫頭沒事!你怎麼就不信呢?”
秦戰着急,“她渾身不舒服!”
藍山瞪他,“你又誇張了不是?每次她受傷你就不理智,明明只是小傷你嚷的嚇死人。”
“別廢話,把脈!”秦戰討厭死藍山這副不緊不慢的模樣。
藍山無奈,鑑於他現在打不過秦戰且以後還要在秦家蹭飯,還是重新給韓清歡看一下。
“脈象平穩,沒發熱,沒氣短,就是……”藍山停頓了半晌,把秦戰吊着緊張夠了才接着說,“就是有點口渴,你給她倒點水喝。”
秦戰打死藍山的想法是多麼濃烈。
“藍山你個庸醫!你到底會不會看?”
藍山的起牀氣戰勝了理智,聞言直接懟回去。
“我不會看,你來呀!”
秦戰……
好想打死他!
一邊想打死他,一邊動作迅速給韓清歡倒了一杯水過來。
先瞪藍山一眼,然後才換上溫和的表情小心翼翼湊韓清歡面前。
韓清歡要伸手去接,秦戰避開了,“我餵你吧!”
韓清歡這會兒已經適應身上各處的疼,稍稍緩了口氣可以瞪他了,於是毫不吝嗇給他一個大白眼。
“你別大驚小怪的,我就是怕疼!”
說着搶過水杯一飲而盡,然後示意他再去倒一杯。
秦戰二話不說就去了。
藍山在一邊沒眼看,秦戰這區別對待太明顯了哇!
等韓清歡喝夠了,秦戰才重新瞪向藍山。“她真的沒事?”
藍山學韓清歡翻大白眼。
“一點事兒都沒有,她運氣好都是皮肉傷,養養就好了。”
“你有沒有辦法緩解她這疼痛?”
秦戰也鬱悶,這女人太嬌氣了吧?這點傷放他身上就是撓癢癢,怎麼到了她這裏跟要命似的?
“睡着就不疼了唄!”
藍山語氣不好,哪有小姑娘受傷不疼的,又不是糙漢子!
秦戰:“……這麼疼怎麼睡得着?”
藍山無奈,爲了能早點回去睡覺而不是在這邊繼續眼疼,只好去翻他的藥箱。
反正他的藥箱多半時間寄放在這兒。
不大會兒拿了一瓶藥丸子過來扔給秦戰。
“安神鎮驚的,一次一丸,省着點用,我最近好久沒製藥了,光顧着滿山跑,也不知道跑什麼!”藍山嘮嘮叨叨往外走,“最近還嚴重缺覺,得趕緊回去補補,沒事兒別再來找我!”
說完人已經消失在門口,留下小兩口大眼瞪小眼。
韓清歡手痛得很還要打秦戰。
“讓你那麼快給我丟人!你平時不是挺冷靜的嗎?怎麼這麼點傷就嚇着了?”
秦戰就站在牀前讓她打,等打完一臉認真告訴她。
“主要是怕你以後煮不了飯。”
韓清歡氣急,“敢情我就是你家的煮飯婆是不是?”
秦戰認真的點點頭,然後開始查看她剛纔打人的手。
他記得這手是擦傷,他給摸了藥沒包紗布,可別蹭着衣服把藥蹭沒了。
正檢查手呢,秦張氏來敲門。
她作爲全家的代表過來慰問剛醒的韓清歡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