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是圓,方是方。
畫的極爲標準。
吳三桂把樹枝遞給古小天,“你試試?”
古小天接過樹枝,立馬蹲在地上畫了起來。
他本不覺得這有多難,無非就是分個心的事情。
可當方畫完的時候,古小天在去瞅了一眼自己畫的圓。
那跟圓就沒有任何的關係,只是開始的時候有一個弧線,後面居然又變成了直線。
而且他的圓是等右手的動作都結束了的時候,才完成了左手的動作。
根本不是一個步調。
吳三桂拍拍古小天的肩膀,“等你能做到我這樣的時候,你就能體會到真氣分流的事了。”說完便屁顛屁顛的走了,跟着老桃去喝酒去了。
古小天撓了撓頭,沒想到看起來容易的事情,做起來還這麼難。
而且有一點,吳三桂是喝了許多酒的,醉意本就有幾分,頭腦根本不會像清醒時那般。
即使是在這個情況下,吳三桂依然能做到如此完美。
只是想了半天古小天也沒想明白,這跟真氣分流有什麼關係。不論是畫圓畫方,根本用不上真氣,即便能做到左右手同步,對於真氣的調動依然是個難題。
但吳三桂說這麼練,那便這麼練吧,畢竟吳三桂也小露了一手,古小天也明白吳三桂應該是不會騙人的。
從太陽當頭畫到了日落,古小天是畫了無數次圓和方,後面幾次稍微好些,起碼能做到還是有一個圓的樣子了,只是步調始終無法同步。
因爲太專注於畫方或者是畫圓,古小天總是先勾勒完一邊,在去勾勒另外一邊。
轉眼天就已經全黑了,古小天扔掉了,回到了酒樓裏要了些酒,便給吳三桂送去了。
畢竟是答應吳三桂的事情,而且自己也有心事要向吳三桂請教。
跟老桃打聽了一下吳三桂住在哪個房間後,古小天就在門外拍起了房門。
吳三桂大大咧咧的喊了聲進來,古小天便推門而進,把酒給了吳三桂。
有了酒的吳三桂開心不已,立馬痛飲起來。
吳三桂不緊不慢回答道:“對於真氣分流沒有任何幫助。”
古小天一頭黑線,感情這個吳三桂就是喝多了,耍自己呢!
但緊接着,吳三桂又開口道:“雖然對於真氣分流沒有幫助,但對於分心很有幫助。”
古小天搬了張椅子,坐在吳三桂對面問道:“分心對於真氣分流有幫助?”
吳三桂點了點頭,“真氣分流最重要的便是分心。”
古小天還是疑惑,他實在不清楚分心和真氣分流能產生什麼關聯。
吳三桂見解釋不清,便讓古小天調動真氣護着他的雙臂。
古小天照做,吳三桂一拳打出。
有天生霸體的古小天當然不會感到多疼,況且吳三桂也收着力,那疼痛感就好比自己用手輕輕的在胳膊上點了一下。
緊接着,吳三桂又一拳打出。
這回的感覺還是和先前一樣。
隨後,吳三桂兩拳同時從左右兩側打出。古小天護着兩條胳膊,捱了兩拳,滿頭的問號。
吳三桂收起拳道:“我這兩拳,用的真氣和力道都是一致的,你可有不一樣的感覺?”
古小天閉眼回想,要說不一樣的感覺也的確有。
吳三桂先前兩拳,古小天都用真氣護着,感覺不出明顯的詫異。
但之後,吳三桂是兩拳齊出,出於自身的習慣,古小天肯定是先護着右邊,畢竟右手纔是自己的慣用手。所以當時右手根本沒有任何感覺,反而左手稍有一點感覺,但也只是一點而已。
古小天如實說出了剛纔的感覺,卻還是不明白。
吳三桂顯得比較耐心,問古小天解釋道:“我左右兩拳同時打出來,出於習慣你肯定會護着你側重的地方,但同時卻忽略了另一側。如果我使了全力,不敢說你左手會廢,但定會受到創傷,至於你護着的右手則不會,現在你可明白了?”
古小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還在消化吳三桂所說的內容。
吳三桂擺了擺手,“你自己想想吧,明天可別忘記在把酒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