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開局捱揍一百次,我覺醒天生霸體 >第一百二十三章:再見楊陽
    花念涼先是一愣,隨即心裏也慌了起來。

    自己只不過是拿錢辦事而已,至於全武會之事那可跟她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如果古小天鐵了心要給花念涼背後的僱主一個下馬威,那隨便給花念涼扣個全武會賊人的帽子,他都能安然無恙。

    甚至,還會有大把的民衆爲他叫好。

    花念涼哪裏還敢在隱瞞,自己只是做事,僱主出的那些錢還不足以她爲其賣命,旋即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說了出來:“我並不是全武會之人,我只不過是幫彭家少爺做事而已,目的也就是盯着你的行蹤,在趁機找機會將你迷暈,剩下的自然會有後續的人來處理,我就管不到了。”

    這回答和古小天猜想的不出左右,古小天在房間中徘徊了起來,思考對策。

    他慢慢坐回椅子上,直視着花念涼的眼睛,“彭文現在身處何處?”

    花念涼委屈道:“不是說好一個問題嗎?”

    畢竟她們這些人不敢得罪任何一家,若是告訴了彭文的下落,那彭家對待花念涼可不就僅僅是打擊報復這麼簡單了。

    彭家在京都中的心狠手辣可是出了名的。

    古小天挪近了一些身子,捏住了花念涼的下顎,笑道:“花姑娘,你現在可能還沒搞清楚一個事實,你的命在我手裏。”

    要說古小天到底敢不敢殺花念涼,在場沒有一個人知道,甚至包括古小天他自己。

    不過,越是這種時候,古小天表現的就越要兇狠一些,好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花念涼只聽說過以前的古小天,那是一個廢物小少爺。

    但此時古小天所表現的樣子哪裏有半點廢物的模樣。

    在花念涼眼裏,古小天現在像極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花念涼支支吾吾道:“知道,但我能不能不說,用寫?”

    古小天這才發現自己疏忽了,確實是忽略了花念涼日後的安全問題,單就彭文的作風,花念涼也是難逃一死。

    古小天鬆開了花念涼的下顎,回到座位道:“你儘管說,日後你就留在我古家。”

    這就是給了花念涼一個口頭承諾,外人若是知曉了此事,大多會說古家小少爺做事周全,留有餘地,這樣彭文反倒成了一個處處耍陰招的小人了。

    有了古小天的承諾,花念涼也便不在隱瞞,“彭文人還在移花宮,大約三日後返回京都。”

    古小天疑惑道:“也就是說,你是移花宮的弟子了?”

    花念涼點頭承認。

    這可就不單單是古家和彭家的紛爭了,如今牽扯到了移花宮,這彭文可謂是打足了算盤,還想將門派都牽扯進來。

    不過,彭文這樣做也確實沒有任何錯,單就彭家的實力,斷然是敵不過古家的。

    更何況,中間還有一個楊家。若是讓楊家在古家和彭家中選擇一個盟友,那楊家肯定會不做思考的直接選擇古家。

    所以,彭文想滅古家,就要牽扯進來更多的人,只有當事態鬧大之時,彭家纔可有一戰之力。

    古小天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將花念涼帶回古家。

    他一個人坐在桌子上喝着酒思考着問題,一杯接着一杯,直到一滴不剩。

    可思考來思考去,他也想不出來個應對方法,只能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

    果然,動腦的事還是不適合自己。

    他便拿起硯臺上的毛筆扯了一張宣紙,在上面書寫起來,寫了下京都發生的情況,走到窗口吹了一聲口哨。

    一隻傳信鴿緩緩飛來,古小天卷好了宣紙,放進鴿子腳上的小筒裏,拍了拍鴿子的羽毛,傳信鴿便向遠方飛走。

    這種事,也只能問問段鵬有時候辦法了。

    沒過多久,一名歌姬就抱着一盒熱乎乎的小喫從門外走了進來,屋內並沒發生什麼打鬥的痕跡,與先前出門之時別無二樣,歌姬也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那名歌姬進來後,左右看了一眼,才問道:“小花呢?”

    古小天打着諢道:“那姑娘本少爺看不上她,讓她先走了。”

    危機暫時解除,古小天也沒有什麼顧慮了,放開手腳的玩樂起來。

    玩樂到傍晚,古小天才滿了意,要了最後一壺酒,支走了所有的姑娘們,自己一個人慢悠悠的喝起來。

    歌姬退出門外,就見一男子從遠處走來。

    這名男子從遠處看,光是那身被沙土侵染的衣服,就能確定此人是來自邊疆。

    但當男子走近後,所有歌姬都忍不住叫喊了出來,“楊,楊公子?”

    來人正是楊家大公子,楊陽!

    只是現在的楊陽和一年前的他完全不像是一個人,穿着樸素,身背一杆長槍,右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只不過,憑眉宇間的氣質,以及楊陽那雙迷人的雙眼還是可以認出來的。

    楊陽對着幾名歌姬笑了一下,在邊疆歷練了一年的他,臉上都被沙土帶出了歲月的痕跡。

    幾名歌姬幫楊陽推開了屋門,楊陽也不在乎,大踏步的走了進去,高喊道:“古賢弟!”

    古小天喝的也有些眼花,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頭一撇看向了楊陽,問道:“你是?”

    楊陽立馬跑上去給了古小天一個熊抱,笑哈哈道:“古弟,不認得大哥啦?”

    古小天甩了兩下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些,才驚訝道:“楊大哥!你怎麼成這副模樣了?”

    楊陽拉着古小天坐回了桌邊,提起酒壺來就往嘴裏灌,待到楊陽灌了個盡興,一抹嘴道:“嗨,還不是那邊疆整日與沙土作伴,搞得我現在哪還有一公子的模樣?”

    說着,他笑呵呵的指了指古小天,“倒是你,來仙必來居然不記得叫我,若不是我上你家去尋你,我還真不知道你在這裏享樂。”

    古小天酒醒了不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我不是以爲你還沒有回家嗎,這纔沒費那功夫?”

    說着,他看向了楊陽身背的那杆長槍。

    那杆長槍與平日裏侍衛院中耍的有些許不同,整杆槍通體黝黑,槍身上掛着一白穗,但卻被染的有幾分紅豔,看上去十分威武。槍頭也被磨的極其鋒利。

    古小天好奇的上前摸了一下,楊陽也不介意,將槍從背後取下,扔到了古小天的手中,任由古小天把玩。

    剛接槍的那一霎,古小天頓時感覺這槍似有千斤般沉重,單就一隻手還不足以將整杆槍提起。

    他的無鋒劍重量本就已經極其誇張了,但和這杆槍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