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僅僅只是有幾粒碎石而已,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狗腿子有些着急。
自己可是先前力挺古小天的,可現在古小天卻一直在賣關子,這些散修們忌憚古小天的實力,但可不怕他。
狗腿子焦急道:“大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兄弟們都等的很着急啊。”
古小天看了一眼狗腿子,往前邁了一步,攤手道:“諸位還不明白?”
散修們紛紛搖頭。
正當不少散修還在疑惑的時候,狗腿子距離最近,第一個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劍意。
緊接着,劍意愈發強烈,直至鋪滿整個地下室。
古小天淡然開口道:“諸位,這裏可沒有金山銀山,這裏只有血山。”
隨後,古小天便朝前遞出一劍,貫穿了狗腿子的心口。
散修們終是反應了過來,不少人紛紛向外跑去,但古小天只是站在原地,單手捏了一個劍訣,飛劍便不斷嗡嗡作響,在地下室內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穿梭而過。
地下室內,哀嚎不斷。
這些散修即便聯起手來,也不見得會是古小天的對手,又因爲恐懼,自然現在只是一頭待人宰割的羔羊。
隨着最後一名散修倒下,古小天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用手輕輕擦拭掉臉上的血跡,走出地下室。
來到許府門口,古小天對着府外喊道:“戲也看夠了,可以出來了?”
……
……
先前進入辛家的黑衣人和白衣人,此時正坐在辛風的對面。
這兩位要論起知名度來,比再世彌勒、姜容等人都要高上一些。
只是這兩位要真說是散修,其實也不太合適,而是應該稱呼爲城主最恰當,當然要加一個前字。
這兩位前城主,黑衣名叫魑魅,白衣名叫魍魎,至於真名是什麼,恐怕鮮少有人記得,但這兩位前城主之前在位時,無疑是最好的搭檔。
辛風搓着手,對兩人笑道:“兩位城主能爲了辛家出山,辛某感激不盡。”
幸風點點頭,“都一樣。”
魍魎則說道:“城中那麼多散修你皆放任不管,恐怕現在都已經死了。”
幸風一臉預料之中的模樣,“一些雜魚而已,能將許家逼出城外,已經算完成任務了。”
魍魎皺皺眉頭,顯然對這個看法不太能認同。
他認爲即便是一羣雜魚,只要有個領頭的,也是能吃了鯊魚的。
魑魅倒是對此很認可,“確實,現在的散修皆是些臭魚爛蝦,凡是沒有師承或者被逐出師門的都可以稱自己一句散修,死前能做些貢獻,倒也是算有點用處了。”
幸風笑道:“自然,只有強者才能從中活下來。”
魑魅敲了敲桌子,問道:“所以,我們兩兄弟既然來了,幸公子下一步是如何打算?”
幸風壓壓手,“不急,這場表演纔剛剛開始,自然有需要兩位出手的時候,但不是現在。”
魍魎兩手一攤,“早點結束,早點回去。”
幸風說道:“兩位若是真着急出手,那城中的兵力可否借幸某一用。”
這話不言而喻。
雖說兩認只是前城主,但現如今兩人所在之城的城主都是先前親手培養起來的,兩人才選擇了隱退。
不管是在八荒未一統之前,還是一統之後,城與城之間的小矛盾基本不斷,無非就是誰得的利益多了,讓另外一家吃了虧,但魑魅魍魎兩個人卻是例外,人家處的就跟親哥倆一樣,甚至可以把他們的兩個城看作是一個城。
魑魅與魍魎互相對視一眼,又看向幸風。
這傢伙,野心不小。
話說是借,但其實還不還就是另外回事了。
幸風見兩人有些猶豫,立刻轉移話題道:“兩位可以慢慢考慮,若是不想借,幸某自然不會強求。”
幸風站起身來,“先去帶兩位看一出好戲,如何?”